但余清对上官旻没有感情,又是个喜欢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她和上官旻有着长辈订下的婚约,她甚至不会去想了解这些事。
不告诉她就不告诉吧,还是那句话,她不知道,就等于不存在。
如果她实在逼不得已知道了,那她就会快刀斩乱麻,不会拖泥带水的留着什么在那,惹她不快。
“然后,你的解决方法就是,去打了他?”余清问。
相长歌否认:“那当然不是啊,打他只是顺手的事。”
让上官旻人财两空,在余清和楚可可那都讨不着好,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余清:“……”
顺手而已么?
相长歌继续道:“上官旻一边纠缠着楚可可,不给她名分,一边又想维系着和你的婚约关系,还在看见楚可可和别人走得近时宛若看见别人拿走了他的所有物一样发疯,我既然撞见了,那肯定需要路见不平的出手了。”
打了上官旻,是很顺其自然的事。
至于自己早早的守在那,就等着上官旻出来然后顺理成章的揍他这点小小的前情提要,就无足挂齿了。
余清:“……”
怪不得那天晚上她回来后,说自己还做了件好事。
“那你……听说你还边揍他边叫嚣的喊着‘我的老板是余清’?”
相长歌:“……”
谁造的谣言,她哪有这样做过,这也太嚣张了,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相长歌想了想,还是选择解释道:“这是因为想看他在听见你名字的时候,心虚的样子。”
余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似乎就说得通了。
她知道相长歌边打上官旻边叫嚣着自己老板是余清的事,也是周嘉翼说的,或许其中有对方夸大其谈的存在。
再往后的事,余清就算不清楚,也有参与其中。
她自己补全了一下事件。
大抵就是上官旻被打后,惴惴不安中又气又怒,最后选择让周嘉翼来挑拨自己和相长歌。
他挑拨自己和相长歌,一方面可以让相长歌在余清这边讨不着好,让他能出到气;另一方面就是能提前离间一下她们两个,这样以后相长歌在自己面前说他的坏话,自己也不一定会立刻就去信。
拼凑着事情的完整脉络,余清又想到一点,她侧头去看相长歌。
相长歌躺在地铺里,也如自己一样,平躺着,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余清:“那你第二次去打上官旻,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为了激怒上官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相长歌确实成功了。
她成功到让上官旻第二天坐着轮椅都要来秀山找她算账。
其实关于相长歌第二次打上官旻这件事,现在不管是上官旻还是余清,又或是楚可可,都没有一个是确切的知晓这件事就是相长歌干的。
只是她们的猜测里,嫌疑人只有相长歌一个,但没有证据。
如果有证据的话,上官旻大概会真的报警抓相长歌了。
而现在,在这个仅有两人的房间里,问这话的又是余清,相长歌没有犹豫,也没有隐瞒,直接认下了这件事。
她风轻云淡的回了余清两个:“气的。”
气的?
什么意思?
余清望着在不算明亮的光线下,面容明明暗暗的相长歌,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