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气闷不已愤愤叹道:“糊涂;太也糊涂无极城的这些官员富商真真都糊涂透顶不可救药”恨骂几句后无可奈何只得建议道:“既然用钱能换得粮食那就拿钱去换好了皇帝老儿有许多家当咱们去问他讨些谅他也不敢不给”
慕容滨滨面容一僵迟疑良久方无力轻叹一声垂下头去幽幽言道:“敬龙我家人……尽被皇帝老儿带入宫中去了”
陈敬龙微一错愕怒道:“岂有此理皇帝老儿此举分明是扣你家人为质以便牵制于你此事誓不能忍;走咱们这便打进宫去抢你家人出来且看有谁能拦得住你我”说着气冲冲抬步便走杨翼忙道:“陈将军稍等;待末将去集合兄弟们助你厮杀”
慕容滨滨急忙阻道:“不可用强……咱们当真打进宫去皇帝老儿必会先对我家人下手;咱们救人不成只会误了他们xìng命”
陈敬龙知她说的有理只得压抑xìng情打消用强的心思;寻思片刻忧虑问道:“除用强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救你家人出来?”
慕容滨滨缓缓摇头黯然应道:“大敌当前先以国事为重我家人的事只能以后再说只是我如今有了顾忌不到万不得以实不能再与皇帝老儿发生冲突”
陈敬龙沉吟叹道:“如此说来向皇帝老儿强索财物是不成的了……罢了不能对皇帝老儿用强只好对那些官员、富商用强;既然他们不肯献粮说不得老子只好用抢的了……”
慕容滨滨忽地抬起头来淡淡说道:“维持无极城内部安稳那是御林军的事情与我无关敬龙我要去城头察看防守布置了无暇与你多谈;这便告辞”言毕不等陈敬龙应声跃马背拨马就走疾驰而去
陈敬龙望着她远去背影错愕不已奇道:“怎么说走就走了?这是什么意思?”杨翼也愕然不解皱眉疑道:“事情还没商量完怎么就走了?当真古怪”
正当二人纳闷之际却见六子自商容儿所居帐篷内钻出快步奔来笑道:“师伯您还不明白么?嘿六子可都已经听的明明白白了呢无极军终归是朝廷的兵马自不好对朝廷治下的官员、富商动手慕容师姑当然不能随您一齐去抢粮但她方才说维持无极城内部安稳是御林军的事情与她无关分明便是在说您去抢了那些官员、富户皇帝老儿可也无法动用无极军来对付您不能怪罪到慕容师姑头;哈哈这可不就分明是在鼓励您放手去干么?”
陈敬龙听他这一说胸中霍然明朗笑道:“既然慕容也赞成此事那绝不会错了杨将军咱们这便动身去做一回打家劫舍的绿林买卖”
杨翼面现为难之sè迟疑道:“这个……如此行事分明是恃强欺人了;家师管教甚严末将从未干过恃强欺人的勾当……只怕全无经验干起来不大像样……”
陈敬龙苦笑道:“我也没干过恃强欺人的勾当干起来定也不很顺手;但无可奈何只能硬起头皮去试一试”
六子笑道:“师伯不用担心我向您举荐一人管保能把恃强欺人之事干的从从容容、顺顺当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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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的五百九十五节、无奈做匪
五百九十六节、雨梦调兵
陈敬龙听六子说有合适人选不由jīng神一振忙问道:“是谁?”
六子笑吟吟讲道:“昔rì边境小城一霸吴旬吴总镖头——虽然无极城里的官员、富商都不是什么好人但倚仗武力从他们手中夺取粮食终不免有恃强欺人之嫌;师伯与杨将军以前都没干过这种事难免会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去干;吴旬师伯可不一样;他做过恶霸逞凶耍横、恃强凌弱这种勾当定是早就干惯了的;如今再干一回也不过是重cāo旧业罢了能有什么拉不下脸的?咱们这些人里干这种事情还有谁能比他为合适呢?”
陈敬龙回想在边境小城初与吴旬相识时他那幅凶横霸道的粗蛮嘴脸深觉六子说的不错;连连点头笑道:“正是如此;这件事还真就非他不可六子快去你吴旬师伯过来”六子答应一声快步跑开去找吴旬
不一刻吴旬跟随六子到来陈敬龙将事情原委向他讲述清楚吴旬听完后果无半点难sè将胸脯拍的山响自信应承道:“不就是抢人东西么?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这件事尽管交给我去办绝无差错你们全都不必cāo心”
陈敬龙郑重叮嘱道:“咱们毕竟不是山贼草寇行事不可太也肆无忌惮切记:不到万不得以最好不要杀人尤其不能放火以免百姓受惊惶惶不安另外只取粮食其余财物一概不能抢夺免得被人误会以为咱们贪心敛财坏了咱们名声”
吴旬毫无迟疑痛快应道:“没问题又不是冲锋陷阵、与敌决生死何须取人xìng命?顶多拔刀子吓人一吓杀人放火却是不至于的;其它财物么对咱们又没用处我当然不会去抢”
陈敬龙仍有些不放心踌躇道:“说到底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你也是第一次去干;我只怕你抢红了眼稍失分寸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罢了还是我与你一起去也好就近照看些……”
吴旬颇不以为然连连摆手笑叹道:“你是当今的江湖领袖又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豪雄身份非同小可;亲自去干打家劫舍的勾当传扬开去岂不惹人笑话么?再说我跟随你这么久统兵带队、阵厮杀经历过多少大阵仗何曾有过半点差池?你对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正当吴旬推拒之际忽见雨梦匆匆行来叫道:“二哥我云师哥你去有事要与你商议呢”
陈敬龙听说云不回有事相商不敢怠慢顾不得再与吴旬纠缠匆匆吩咐杨翼派给吴旬五百人手随他去搬运粮食随即迎去雨梦身前问道:“云大哥要商议什么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