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四人一人吃了两大碗。
郑开奇就着蒜吃的带劲,见那俩不吃蒜,问:“阿奎不吃蒜的,你俩也不吃蒜了?
不吃蒜,这面条能香?”
“吃蒜有味,怕一早熏着了少奶奶。”
“她也是贫苦人家出身,没那么多讲究。”
左右还是没吃。
三个大老爷们在一楼阿奎的小房间里凑热闹,舟车劳顿,很快睡去。
郑开奇有些无奈。
小姨被挤到了二楼,二楼的楚秀娥没跟小姨一起睡,去三楼跟白冰挤被窝了。
郑开奇没了办法,出门,准备去对面的南郊警署,找个办公室眯一晚上。
他今天很累,需要休息。
结果因为他的规划,整个南郊警署忙碌的跟白天刚上班一样,他根本不可能睡着。
在外面站了一会,他看向裁缝铺。
去那吧。
裁缝铺就上下两层。空间大一些。
郑开奇很顺利打开了门锁,左右看了看,开门进去,反手锁门。
警署门口,今晚特别精神的岗哨看见了这一幕。
“那不是郑处长么?”
“小点声,我也看见了。”
“这深更半夜的,闯孤儿寡母的门了?”
“什么孤儿寡母?一个妙龄小娘们,一个半老徐娘。”
“你猜郑处长会上谁的床?”
“各有韵味吧。那个年轻女人不错,那徐娘看着秀气,身材很伟岸啊。”
“聊什么呢?”小张三信步走了出来。整个南郊因为郑开奇的部署而忙起来,他于公于私都得来亲自督战。
起码目前面上来说,他与郑开奇的关系正在缓和。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俩门警跟小张三汇报,“署长,我们看见郑处长进了裁缝铺。”
小张三面无表情,“邀请你俩去了?”
俩人低了下头。
“别没事找事。”小张三往回走,在想奇哥为什么半夜去了鬼姑那里。
是有重要情报么?他也知道鬼姑的前军统身份。
郑开奇锁上门,在一楼后面的缝纫间,找了些旧报纸,又找了一摞子布条,就当床了。
扯过几条男人的新西装披在身上呼呼大睡。
当然,来之前他没忘了那一两白酒。
鼾声很快如雷。
这把二楼的两个女人吓坏了。
听见了一楼的动静。
“什么动静?”鬼姑醒来,这段时间一直很警醒。
白玉犹豫着,“有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