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大哥,我不是那样的人!父皇既然要禁海,作为皇子,我们更应该贯彻到底,怎么能公然违抗命令呢?”
“别逼我拿出来证据!”
“大哥,时代变了!经商才最挣钱,您该改改思维了。”
“有些事是父皇的底线,你要是触碰了,我可保不住你。”
“放心,我心里有谱。要不这样大哥,过几天你陪我一起去趟福建,到时候我让你看看做生意能挣多少钱。我又不是为自己,父皇不会生气的。”
朱标对此产生了兴趣。
要说也是。
朱樉只是找到倭寇的一个窝点。
便得到了四五百万两银子。
要是正经做生意。
凭他的能力。
恐怕挣的比那些倭寇还多。
见朱标动心,朱樉继续迷惑朱标。
“大哥,您经史子集无不精通,您说说,古代那些轻徭薄赋的政策最后为什么都没继续推行下去?”朱标还真被朱樉问住了。
“许是并未真正了解实况,进而变法不彻底。”
朱樉摇头。
“您想啊,他们的负担减轻了,是不是就有人不高兴了?贪官也好,有钱人也罢,变法的最终目的,就是让穷人少交钱,富人多出钱。”
“可人家富人不傻,联合贪官层层加码,到时候会把负担重新加到穷人头上。”
“此为‘积累莫返之害’!”
朱标重新审视起朱樉来。
这小子话糙理不糙。
似乎真实情况就是这样。
“那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商业税!卖东西卖到一定数量,得按一定份额上税,至于穷人嘛,只要不交易,就一分不收。”
朱标恍然大悟。
“转了一大圈,你是想让我大明开放海运啊!”
“大哥,这是趋势,也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既不逼百姓造反,又能使国库充盈。”
朱标微微点头。
“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