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方人士,怎的说些非元非明的鬼话?”
朱樉指了指王国胜。
“我小兄弟的脸是你打的?”
观音奴本就是个性子刚烈的女子。
掐着腰说:“怎的,你有意见?”
朱樉并不反感,反倒十分好奇。
这姑娘这些汉人独有的语气,都是哪里学来的?
“我们要戍守这里,要不要跟着我们一起走?”
观音奴当即答应下来。
“我有条件,必须跟小公子住在同一处,且生性不会洗衣服做饭!”
朱樉便把观音奴带到王国胜面前。
“带她去洪兴营,洗衣服做饭的活儿全交给她,胆敢靠近我,立斩不赦!”
观音奴:“???”
不是。
你刚才还点头呢。
怎么现在反悔了呢?
“我不去了!”
观音奴转头要走,被王国胜拦住。
“抱歉了小妹妹,上船容易下船难!”
“你”
观音奴气的紧咬银牙。
王国胜带走观音奴后,朱棣贱兮兮凑了过来。
“二哥,徐达大将军说元军有可能袭扰我等,奸细已经混进北平城,你一定要小心。”
“该小心的是你吧?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
朱樉不搭理急的跳脚的朱棣,出了城来到军营。
观音奴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服以及预示着快到饭点的太阳,气的直跺脚。
“该死的朱老二,别让本姑娘看到,不然”
观音奴一抬头,与朱樉四目相对!
“我弄死你!”
观音奴一把扑向朱樉。
朱樉一个熟练的侧身躲过,一伸脚直接绊倒观音奴。
“你真当自己是赵敏呢?”
朱樉趾高气昂的向大帐走去,留下观音奴一脸懵。
王国胜凑过来说道:“二爷,观音奴一看就是王保保派来的奸细,干嘛不结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