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婚约一日没作罢,她就还是陈子泝的人。
皇帝要对她做什么,她位卑言浅,无力阻止。
身体上,她抗拒不了。
但心是她自己的。
她能控制的住。
皇帝嗤笑了声。
似乎在笑她自不量力的抵抗。
轻薄的寝衣被他一点一点剥离,姜翎月身体也在一点一点的发抖。
控制不住的抖。
“怕什么,不是有过经验了?”
祁君逸紧了紧手臂,唇贴着她的耳珠,漫不经心的问她:“和陈子泝苟合过几次?”
他将她那日口中的‘情不自禁’,称之为‘苟合’。
姜翎月面唇发白,没有做声。
下颌被捞住,抬起。
“嗯?”
帝王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朕问你话呢,几次?”
她寝衣被剥了一半,本就宽松的领口大开,滑落肩头。
藕色的小衣几乎全部露了出来。
只要再往下褪一点,就能看见她肘弯处的守宫砂。
根本无需她作答。
可他根本就已经信了她那日的话,完全没有想过她会胡编这种谎话来拒绝入宫。
所以这会儿,他只想要她一个答案。
几次。
姜翎月眼睫颤了下,道:“不记得了。”
她不记得到底有几次。
也对。
农庄两年,他们的确有无数机会苟合。
还未成婚,就做足了夫妻才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