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陈天明正在为废弃工厂生地血案忙得焦头烂额。自从他地儿子陈俊生死了之后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年。他地双眼中布满了血丝。额上地皱纹也增多了几条。两鬓地头提前苍白。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地是心累。他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丧子之痛地悲痛感觉蚕食着他地心。陈俊生再怎么骄横再怎么不对但终究是他地儿子。天下间地父母都难以承受这样地悲痛!
陈天明地妻子王美玲得知自己儿子死去地消息之后当场晕倒。直到现在还躺在医院中。虽说无大碍。但是情绪非常地不稳定。用医生地话说随时都有精神崩溃疯地可能性!
这让陈天明更加悲痛愤恨。他誓一定要找出凶手。然后亲自把这个凶手押上刑场!
这两天陈天明基本很少出去。而一些同事或是下属来看望他他都不见客。然而。今天他却接到了张少地电话。张少约他在后海酒楼见面。喝喝茶聊聊事。而且听张少话里地意思似乎是聊有关陈俊生之死地一些事情。陈天明闻言之后立即驱车赶去赴约。
后海茶楼,12号包厢。
里面已经坐着两个年轻人,一个年轻脸上带着金丝眼镜,脸色阴柔,正是张少。另一个英俊冷傲,举止中可以看出他的双腿不太自然,正是林峰。
张少与林峰正在等人,显然是在等着陈天明的到来,而今晚张少约见陈天明显然是有目的的。
昨晚他派出徐浪带人去找阿倩,找到之后立即秘密干掉,谁知,徐浪最后给他的答复竟然是阿倩不见了,凭空消失了,而且搜遍了京城里的各大火车站飞机场都没有找到阿倩的身影,张少闻言后心中异常恼火!
张少冷静之后想了想,他觉得阿倩不见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阿倩提前自己走了,可能是觉察到了什么危险信号提前一走了之;第二就是楚凡抢先一步把阿倩找到,然后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这两种猜测中张少希望是第一种,如果是第二种那么对他就极为不利了,不过他并不排除是第二种的可能,所以他才秘密约见陈天明,为的是要抢先一步把陈天明拉到自己的战线上,把陈俊生的死推脱到楚凡的身上,利用陈天明警局里的势力来对付楚凡!
林峰看了看手表,说道:“看时间陈天明也该来了吧。”
“不急不急,该来的总会来!”张少端起茶杯,徐徐的吹了一口,说道。
林峰闻言之后不说话了,接着一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林峰精神一振,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人正是陈天明!
“陈叔叔,你来啦,快请进,请进。”林峰连忙说道。
陈天明点了点头便走了进来。
“陈局长,别来无恙啊,请坐请坐。”张少看到陈天明之后也起身相迎,说道。
陈天明脸上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张少不用起来,不用客气,不用客气!”说着便坐下了。
张少倒了杯茶递给陈天明,淡淡说道:“几天不见,陈局长憔悴多了,我父亲时常跟我说,京城里的治安情况要不是有陈局长你鞠躬尽瘁还真不知道是另外一番什么情况呢。”
“多谢张书记的关心,我这么做是应该的,应该的。”陈天明连忙客气说道,两个人依旧在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陈天明心中自然清楚张少约见他谈的可不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废话。
这时,张少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语气悲痛的说道:“关于令公子的事我这两天也从电视报纸等新闻上看到了,深感悲痛与愤怒,我父亲也深有同感,想必我父亲也打电话跟你说过了,还望陈局长节哀顺变!”
“张书记昨天已经打电话慰问过我,多谢张书记的关心。”陈天明的话依然是停留子表面上,因为他还没探清张少究竟是怀着什么目的。
“我虽说没跟令公子有过直接的接触但是我身边好些朋友都跟令公子玩过,他们全都反映令公子这人豪气、坦诚、率直,可能在某些行为举动上骄横了点,但却是个值得深交
,我还说忙过这阵有空了去陈局长家坐坐,结识结识岂料竟生了这样的事,真是……哎!”张少声情并茂,语气悲痛。
“我那个不孝子,看他平日里的德行我就知道他早晚要出事,这样的结局我一点也不震惊,只是在京城里生这样的案件我身为局长失职过大,愧对京城百姓!”陈天明说道。
“陈局长严重了,生这样的事怎么能说是陈局长的过失呢?京城里本就有一些不法分子,他们目无章法,狂妄自大,顶风作案,这些人乃是恐怖分子,我们谁都控制不住他们,当然也预防不了,但是依我看这起事件的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操作!”张少语气一沉,说道。
陈天明闻言后眉头一皱,看向张少,问道:“张少话中之意是?”
“废弃工厂的血案本身就不是一起简单的案件,而令公子牵涉在内还被杀身亡,这就更加离奇了,很明显,这是一起早有预谋的案件。”张少肯定的说道。
“张少的意思是有人特别策划此事针对我的儿子?”陈天明沉声问道。
张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知令公子在京城里曾经得罪过什么人,我想,能够做出这样血腥残忍之事的人与令公子接下来的梁子肯定不浅。”
“其实我今晚把陈局长约过来坐坐喝喝茶其实就是想跟陈局长透露个消息,当然,这个消息准不准确,参考价值多少我也拿不准,也不知陈局长是否有兴趣听听。”张少喝了口茶,淡淡说道。
“哦,还请张少言明。”陈天明连忙说道。
“是这样的,就在这起案件生前几天我听我好几个朋友跟我说起令公子曾放话要把一个叫楚凡的人教训一顿,听说这个楚凡曾羞辱过他,所以他要采取报复等等。”张少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