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里夹着的金属柄电筒重重的砸在他的下巴上,这个人立刻惨叫一声,捂着下巴痛呼!
我毫不犹豫,另外一手里提着的酒瓶已经用里砸在他的脑袋上!
呯!
大半瓶路易十三!全碎了!
另外一个人立刻抬手一拳朝我砸来,我身子一矮,低头闪开,同时用肩膀扛住他地胳膊
呯,这人捂着喉咙倒下,一张脸孔得通红,有些喘不上气来。。。。。。。
这还是我手下留情了!如果我用力的话,恐怕他的喉结都都能被我打碎!
我放倒这两个人,旁连的人群居然没有一个人跳出来。一个个都东倒西歪嘻嘻哈哈傻笑,还有的大声高叫:“哦耶!哦耶!”
还有一个男人满脸淫笑朝着我歪歪歪斜斜靠了过来,嘴巴里也不知道用什么古怪的声调节叫道:“亲。。。。。。”
“回去亲你妈去!”我一脚把他放倒。
这帮人没救了。我冷冷看了他们一眼。
我知道,一旦磕药之后,基本上神志就已经不受自己地控制,在这种情况下,人一切行为意识都完全出自于身体的本能。。。。。。。或者说不是“本能”,而是在药物的刺激下做出的一些行为。
就好像做梦一样。
飞快的冲上楼。在楼梯口我还小心的停留了一秒钟,生怕上面还有人守着!我的心已经完全提了起来!
首先我已经很清楚地认识到:能住在这种地方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敢在家里开这种庞大的迷幻淫乱对,没有很厉害的背景,谁敢?!
二楼是一个拱形的天花板,一个小厅,两旁各有半截走廊。墙壁上贴着油画,我听见边走廊的尽头一扇门户传来音乐声。。。。。。。那是一种慢节拍地慢摇曲,中间夹杂着电子乐合成做出来的男女呻吟声音,一声一声,隐隐约约。。。。。。在我曾经堕落的那段日子里,这种音乐也不知道听过几百遍了,都是客中声合里放出来催情的!也就是把普通的慢摇R&B音乐上A片里男女呻吟的声音,或者干脆是制作时候一些DJ自己录进去的。播放的时候,配合着时间,还有迷幻药。。。。。可以说是这种淫乱派对里必不可少的一种东西。
我面色森然,提着长柄金属电筒走了过去,用地推了推门,反锁上了。。。。。。我退后两步,抬起腿用力一脚踹在站上!
轰!门板被我踹开了,半边门栓都掉了,耷拉在一旁。。。。。。
房间里乌烟瘴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味道。。。。。。我知道。那里迷幻药混在酒足饭饱里挥发的气味。。。。。有点酸甜的感觉,这种气味闻多了,会让人脑子里有些晕晕呼呼,虽然不会让有昏迷或者情欲大增,却会让人头脑反应迟钝。。。。。。就好像几天几夜不睡觉,极度困倦下的那种状态!
房间里的灯光是淡淡的红色,一道灯柱从头顶射下来。旋转闪烁着,在这一片淡红色的光线下,我看清了房间里地情景。
正中是一张大床,很大很大的床,而且是古典的意大利式,圆形的!房顶天花板上镶嵌了一面镜子,床上正有一男一女,全身赤裸,两人正在激烈火的进行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运动!我破门而入的时候,床上地一男一女还在嘶吼纠缠。
两人都好像失去了意识和理智,完全无视周围的任何动静了。那个男人看上去很健壮,身材高大,绊脚着我。他身上的那上女人看上去很修长,短头发,跪坐在他的身上,全身赤裸,男人正正面抱着她,两人身子拼命的耸动着,同时那个男人把脑袋埋在女人的胸膛前,口中发生了野兽一样的吼叫。
因为两人对着我的角度是半侧着的,我能清楚的看见那个女孩的模样。。。。。。让我松了口气的是。。。。。她不是倪朵朵。
而这个女孩原本应该很年轻很清纯的面孔,此刻却已经完全扭曲了起来,脸上带着仿佛疯狂一样的表情,死死的咬着嘴唇,好像已咬出了血!而她的一双眼睛。。。。。。很明显,是无神的,已经失去了意识。她娇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青青的痕迹,好像是抓咬出来的,她就这么正面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一双很长地腿紧紧纠缠在男人的腰部,中中一面咬着嘴唇,一面发生无意义的呻吟和尖叫,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
房间的角落里,一个三角架上,放着一台DV。镜头正对准了闲的位置。看摄影机上的灯光闪烁,很明显,正在拍摄!
我一眼扫过去,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倪朵朵!
倪朵朵身上穿着一套衣服,谢天谢地,她地半边脸颊高高肿起,眼睛半合半开。眼神有些奇异,似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谢天谢地,她还穿着衣服。。。。。。
倪朵朵跪坐在角落里,双手负在身上,手腕子上是一副手铐,嘴巴上贴了一裁胶布,头发散乱。她身上的衣服有撕扯的痕迹,不过看来还没有被。。。。。。我是从她的裤子上看出来的。
她穿着一条牛仔裤,脚上的鞋子只剩下了一只,身子歪在墙壁上,好像有些迷离。。。。。。
我踹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床上地一对男女丝毫没有反应,依然在拼命交配,我冲过去。忽然一把从后面扯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然后上去一脚就踹在他的脸上!
男人高叫了一声,那声音里非但没有痛苦,反而还着兴奋一样!
他的鼻子补我踩破了,很可能鼻梁骨也断了我——我很清楚我这一脚夫的力量。顿时,他半边脸都被鲜血染红。身子就这么赤裸裸的挂在床边上。。。。。。
而让我意外的是,那个赤裸的女孩,却忽然一下好像疯了一样,对着我扑了过来。她张开双臂。十指张开就来抓我的脸,我随手一挥,把她扔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