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墨杀气腾腾地走出房间时,华子期脸上的笑容也被担心所取代,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叶初九说道:“叶初九,我这个妹妹我了解的很,心气傲的跟孔雀似的,从小到大,她喜欢的东西还没有到不了她手的,你可得小心点,她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那种,惹急了她花钱雇人把你身边的女人全给毁容都有可能。”
叶初九一脸纠结地挠了挠脑袋,苦声说道:“你以为我不愁吗?我愁着呢!你说这小丫头片子,以前见了我还跟杀父仇人似的,现在倒好,直接跟个小媳妇似的。哎,华子期,你和你妹妹说说,我们俩不合适,别让她太上心了。万一以后我真日了你妹,那多不合适,是吧?”
华子期没好气地骂道:“滚滚滚!最看不惯你这种人了,明明心里边在偷笑,脸上还摆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套用句保国的名言,‘不装逼你能死啊?’”
“能疯!”何保国抢在叶初九之前叫了起来。
“聪明!”叶初九朝着何保国竖起了大拇指。
“哗啦……”
桌子被人掀翻的声音在隔壁响起,叶初九还没动作呢,那华子期和何保国就像兔子似得窜了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蓓妮她肯定不是有意的。这样吧,这衣服我们给您洗!”乔治森满脸歉意地说道。
赵桂江嚣张地叫道:“洗?老子什么时候穿过洗过的衣服?”
“那我们给您买一套新的。”乔治森继续陪着笑脸。
赵桂江不屑一顾地瞥了乔治森一眼;冷笑着说道:“陪?你们陪的起吗?老子的衣服是在法国皇后区订作的,你能买的着吗?”
“赵先生,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做?”乔治森谦卑地说道。
赵桂江张开了双腿,指着裤裆上的酒渍说道:“怎么做?哼,让她给我舔干净!”
“赵先生,对不起,您的要求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够接受的范围。如果您有什么想法的话,可以委托您的律师找我们。蓓妮,走了。”乔治森突然就收起了脸上的客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
赵桂江面目狰狞地说道:“走?你们走的了吗?美国鬼子,老子还就告诉你了,她今天还非得给我舔干净了不行。不然的话,老子让你们公司的所有模特都在华夏失业,你信吗?”
“桂江,你忘了,他们就是为了康蓓妮在华夏被封杀的事找你帮忙的。”赵桂江身旁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坏笑着说道。
赵桂江故意做出了一副吃惊的模样叫道:“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已经被封杀了啊!瞧瞧我这脑子。啧啧啧,刚刚你说是谁下令封杀她的来着?哦,子阳哥。哎呀,这被子阳哥封杀的人,怕是……”
“砰!”
赵桂江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门就被华子期给一脚踹开。
一看到华子期,赵桂江不由就是一愣。
华子期不屑一顾地瞥了那些以赵桂江为中心而站的公子哥们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当是谁呢这么嚣张,原来是赵家的败家子啊!”
“你想死吗?”
“你把你的话再说一遍!”
赵桂江身旁的几个公子哥纷纷指着华子期咆哮起来。
华子期面色阴沉地说道:“搞清楚状况再张口,看不到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吗?”
“华子期,你什么意思?”赵桂江咬牙切齿地问道。
“什么意思?你说我什么意思?蓓妮是我朋友,你要在别地欺负她我没脾气,你敢在广州欺负她?我丢你老母,你个冚家铲,你当我华子期是好欺负的嘛!”华子期说着说着突然就指着赵桂江骂了起来。
华子期这三个字一说出来,赵桂江身旁的公子哥们登时就吓得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啪啪啪……华大少,好威风啊!”唯一一个与像赵桂江一样坐着的年轻人,阴阳怪气地拍着手站了起来。
“周子良!”华子期这时候才注意到周子良,眉头禁不住就皱了起来。
周子良扶了扶眼镜框,漫不经心地指着康蓓妮说道:“华大少,这个女人是我哥要封杀的人,你确定要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