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迦沉思起来。
这么说的话,阿瓦怒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视野,应该也是那个时候。
雷迦捏着鼻梁,拿出一支笔。
“最后一次见到他们两人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来说一下吧。”
罗荔的小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无措。
战车的指腹点着膝盖,似乎在盘算该怎么开这个口。
一阵漫长的沉默过后,听见一个冷冽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那天,是战车把阿瓦怒的铁笼带了过来。”
“我欠了赶马人一笔巨款。罗荔为了救我脱身,答应战车,和阿瓦怒单独在一起待三十分钟。”
说这话的时候,SEVEN脸上毫无波澜。
罗荔杏眼圆睁,而少年已经继续道:“阿瓦怒和野狗一起长大,习性几乎和公。狗没区别。战车明明知道他急着交。配,还要让罗荔接近他。”
顿了顿,“然后,阿瓦怒就强吻了罗荔。像那天夜里一样。”
战车怔了一下。
旋即,恶劣打断:“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想着亲别人,你少血口喷人!”
此刻是在警局,SEVEN根本不怕他。
“……不知道吗?”
“我看你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看见阿瓦怒把罗荔亲得嘴角拉丝,你很兴奋吧?”
战车猛地收紧十指。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你……”
SEVEN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战车就是故意要刺激阿瓦怒,让他发。情的。”
“目的我不清楚。但我听说,性。无能的男人会在旁观爱人和别人亲密时产生强烈的性。兴奋。”
“或许,战车也是这样。”
男生勾了一下唇瓣,“可能他是把阿瓦怒当成了皮套在代入吧。也有可能,是羡慕阿瓦怒那条公。狗的性。功能,只恨自己不能取而代之。”
罗荔莫名一阵羞耻,小声制止着:“小七,别说了……”
男孩偷偷掀起眼睑,觑着角落里的金发青年。战车浑身肌肉紧绷,好似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脖颈和耳根都胀红一片。
明明是极其凶恶的攻击性状态,可却只是死死攥紧双拳,一声不吭。
战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竟然真的无法开口。
SEVEN知道他被自己说中了。
这家伙就是个绿帽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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