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斗篷下的身体,他看到过的。纤细的适合用双手搂住的腰,微微凹陷的腿缝弧度,适合繁育后代的饱满臀肉……顶级的妻子,顶级的雌性。
罗荔仰面躺在地毯上,眼里已经溢出一圈泪水。
青年的面庞离他太近了。尽管死死地压着斗篷,阿瓦怒的掌心还是探了进去,碰到了他的腰。
“呜……!”
男孩敏感地低呼一声。
战车垂下目光。阿瓦怒被带来赶马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是个除了进食和撕咬以外什么都不懂的怪胎,和野狗没有区别。
他会对这个小亚裔做什么呢?咬下他的纽扣,撕破他的斗篷,还是……
当然,如果阿瓦怒失控,他也不介意开枪崩了这条野狗。
毕竟现在还不能和潘多拉翻脸。这个小魔术师,很受愚人的重视。
阿瓦怒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逐渐靠近罗荔,慢慢的张开唇瓣,露出寒光凛凛的犬齿。
“停下……”
SEVEN的声音虚弱地从另一端传来,“给我,住手……”
阿瓦怒根本没有听。
他捧住罗荔的脸颊,深吸一口气,含住了他的唇瓣。
战车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倏地一僵。
众目睽睽下,男孩红润潮湿的唇肉,就这么被阿瓦怒含入嘴里。
第二次接吻,犬孩明显比之前要熟稔。舌尖挤压着罗荔软得不成样子的唇瓣,勾着那潮湿的粉舌缠绕,含在口中,用力吞咽。
男孩鼓鼓的脸颊肉都撑了起来,波光粼粼的杏眼惊恐地抬起,虹膜幼圆得像是黑夜里的小动物。
额前发丝一缕一缕垂落,被鼻尖顶起几绺,漂亮的脸蛋愈发脆弱易碎,像是被谁狠狠欺负过。
他的小手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犬孩,可唇瓣仍然与他死死相贴,甚至被吻得更深。
离得这么远,SEVEN还是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很爽的样子。
他觉得亲男人恶心,但有人不觉得。
阿瓦怒发了疯一样,把罗荔往怀里搂,不要命地吮吸着他的两瓣唇肉。
斗篷下摆被撩上去一些,人人都看见了男孩不盈一握的腰肢。低腰牛仔短裤摇摇欲坠,小吊带下透出醒目的肤色。
阿瓦怒那双满是厚茧的狗爪子还在摸他。
一边激吻,一边抚摸怀中的亚裔男孩。
罗荔被亲得眼泪斑驳,唇角也被水痕浸透,顺着雪白下巴一颗颗滴落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规定的半小时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半。
阿瓦怒终于松开罗荔一些。二人交吻的唇瓣慢慢分开,晶莹的水丝挂在罗荔的舌尖。
因为被过度吮吻,即便分开,男孩的软舌也没来得及收回去。
就这样湿漉漉地吐在外面,牵出的水丝被阿瓦怒卷起舌尖,慢慢舔舐干净。
罗荔艰难地喘息着,半晌,终于深吸一口气。
长时间接吻使他有些微微窒息,脸颊浮红一片,瞳孔涣散失焦。因为和犬孩交换了太多口津,口腔内一片水光,他微微凸起的小巧喉结滚动了一下,为难地咽了下去。
阿瓦怒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脸。
高大的犬孩用自己的胯骨顶撞着男孩的腿心,罗荔被迫把双臂挂在了他的肩头,泪珠汩汩地溢出来。
从SEVEN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斗篷底下弹出的雪白双腿,夹紧阿瓦怒的腰肢,脚踝一晃一晃,上下颠簸。
【卧槽这什么无能的丈夫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