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荔咬紧唇瓣,泪眼婆娑。
这个傻子,一定是故意的。
霍阑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是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反抗,就是在默许他继续下去?
睫毛上黏连着潮湿的泪珠,垂眸之时,眼角溢出的泪水顺着尖尖下巴滑落,在霍阑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上,与他脸上的水渍融为一体。
男人的鼻梁和唇瓣上都是水痕,要说他不知道,鬼才相信。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装成一副“不小心”的模样,趁人之危。
而在身后按着自己的鬼手好像十分乐意看到这样的场景,罗荔双腿紧绷,想要离那些遗像和牌位远一些,而鬼手却偏不肯遂了他的心愿。
再靠近一点,他都快坐在霍皆岐的遗像上了。
罗荔又气又急,只能不断地呜呜哭泣。
而霍阑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不停使坏,让他更加挣脱不开。
就在这时,霍阑稍稍停下,舔了一下唇瓣上亮晶晶的水光,傻乎乎一笑:“我这么亲你,对吗?”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罗荔敏感的肌肤:“那天,有听到你在房间里和一个男人……说话。”
罗荔瞳孔猛然缩紧。
原来,那天在他和楚靖的房门外偷听的人,是霍阑!
“你别,害怕……我不会,乱说。”
霍阑声音沙哑,“你只要,把我当成你的一条小狗,就好。”
他并不奢求罗荔只有他一条狗。
他笨,很多事情都不会。
他可以和罗荔身边别的男人学。
只要罗荔不要把他推开……
【我不可以了倒贴得没边儿】
【别装好吗,嘴上说得这么卑微,强行把小兔抱在怀里亲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无所谓路边一条】
【舔狗舔狗能舔才能当狗啊,我看他够舔了】
【是挺能舔的,还给他舔爽了】
罗荔对这傻子无计可施,只能弱弱地掉眼泪。
艰难地活动小腿,终于挣开一只鬼手,往前移动半步。
鬼手也挪动了些,好像终于愿意放过他,几只手全部松开了。
罗荔顾不上这么多,他想赶快把那被鬼手强行脱下的裤子捡起来。
长裤掉在了洞窟内的一处缝隙中,罗荔跪在石头上,弯下腰去捡。
然而他刚刚捉住裤子一角,便觉得内裤的边缘,被一根手指勾住了。
又是那冰凉的触感,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那只邪祟。
这手指恶劣的、玩味地挑起他的内裤边沿,随后,钳固着少年的双手,不由分说地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