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门农周身涌动着不妙的暗流。
罗荔见状,又继续说:“再说了,你要是觉得不适合我穿,为什么要买给我!”
阿伽门农抬起眸子。
“因为我想看。”
“我想看你穿小裙子,吃饭的时候腿分开一点,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可以的话,这景象会成为我晚上做梦的素材。”
“我无趣灰暗的生活里,唯一的色彩就是你脸上的红色。这样说,你明白吗?”
罗荔的耳根一阵发烫。
他拼命忍着,可身上还是不由得泛起绯红。
“今天不需要晚安吻了吗,荔荔?”
罗荔揪着兔子的耳朵,他咬着红唇背对阿伽门农,嘟哝了一句:“不用你。傅时越会给我的。”
尾音落定的刹那,房间里的气氛登时结成了冰。
像是预感到大事不妙,罗荔颤颤回头。
阿伽门农坐在漆黑阴翳之下,一半的英俊面孔上都被乌黑扭曲的触手所覆盖,他沉默地注视着罗荔的背影,一条触手不知从何处伸出,将地上被脱下来的,不复从前干净的棉质小内裤展开,绞成了碎片。
罗荔的额角顿时沁出了冷汗,他抱紧怀中布偶,赶忙握住门把手。可指尖刚刚摸到房门,手腕便被触手缠住了。
庞大的怪物从后面贴了上来,一只手抬起他雪白细嫩的下巴,逼迫他伸出糜红的舌头。
罗荔惊恐地抬起湿润水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舌尖被阿伽门农含住,绵密地吸吮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那触手完全缠绕,粉舌很快变得又红又肿。
与此同时,那种蕾丝摩擦勒紧的不适感变得更加鲜明。
触手的尖端勾着蕾丝边缘,强硬地褪下。
可惜,那一小段窄窄的布料实在陷得太深了。反复多次,仍旧勒在里面。
……身材白皙透亮的小少年,穿着薄薄睡衣,半跪在狰狞的怪物怀中,臂弯里躺着一只软软的黑兔子玩偶。
兔耳遮掩的地方,纯白蕾丝被艳红浸透,勒得那样深,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白线。
像是察觉到阿伽门农的目光,男孩身体陡然一颤。
“啪”的一声,扯开的蕾丝弹了回去,抽在了软乎乎的肤肉上。
水液四溅。
罗荔的眼圈陡然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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