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干净,肯定经常清洗。
这里只剩下他和阿伽门农两个人住着,小少爷那么娇生惯养,肯定不会亲自清洗自己的衣物。
所以,袜子也是阿伽门农给他洗的吧,还有每天换下来的内衣裤……
真他妈的,叫人嫉妒啊。
“你是想让自己做诱饵,把我引过来,好让阿伽门农这个首领boss除掉我吧。”
傅时越倾身压下,按住男孩纤细的手腕,将他束缚在身下。
“可是阿伽门农好像没那么容易被激怒啊,荔荔。”
“今天你给我开门我真高兴。要不然,我也帮帮你?”
罗荔太不了解男人这种生物了,更何况是阿伽门农这种理性远远大于感性的军人。
如果不是直观的刺激呈现在眼前,他们不会贸然对敌人动手的。
罗荔的脸颊因为恐惧而泛白,“你……你想……”
他看出了自己的目的,怎么却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傅时越在他软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随后,缓缓地压下线条精壮的腰肢。
大腿内侧传来一阵烫意,男孩娇嫩的皮肤顿时泛起秾红。
傅时越低哼一声。
“等下再去找他吧。”
……
新续上的红茶色泽清亮,漂浮的茶叶缓缓舒展开蜷曲的叶芽,又在规律地搅动下逐渐沉底。
茶匙靠在杯沿处,碰撞出一声清亮的响动。只是这响声落在四周化不开的寂静之中,仿佛也浸透了饮茶人周身的落寞,变得沙哑而滞涩。
阿伽门农抿了一口红茶,膝头的书籍落在同一页已有半个小时,同样的几段话看了很多遍,但好像都没有真正在脑中留下印象。
不知道是因为过量饮茶,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今夜已注定无眠。
地板的缝隙中流淌着漆黑的影子,随着他心境的起伏,将整洁的瓷砖绞出了裂痕。
顶楼的一切都随着他的意念而改变,但能够改变的也只是死物。
对于住在这里的人,他永远无能为力。
“咚咚咚。”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几下。
阿伽门农有一瞬间的晃神,他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是谁?”
门外的小人踟蹰开口。
“是我。荔荔。”
“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衣服脏了,要换一件。”
男孩的声音低低闷闷的,嗓子有些哑,“衣柜里没有看到。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