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一女一乔,乔意为“拱”
,这意思便是,女子如马,拱背撒野,故为“娇”
。
可沈之珩有些迟疑。
临出门时,归舟再三嘱咐不允许他饮酒。
可是,他又无法拒绝她的主动示好,正迟疑之时,只见少女又仰头饮了一口酒,扶住他的肩膀,主动朝他吻来。
软玉温香,绮丽流觞。
沈之珩被她温柔地轻吻着,品尝她渡来的酒液,酸中带甜,馥郁芬芳,令人无限着迷。
换气对于云鸾来说尚未能达到自如控制,于是再度分开时,她有些喘。
因着哺酒的缘故,湿润的嘴唇和微红的双腮衬得她整个人有种湿漉漉的,又惑人的美感。
胸膛的起伏有些不稳,指腹也无意识地轻轻摩挲着沈之珩的侧脸。
“哥哥,好喝吗?”
沈之珩盯着她,目光几不可察地一变,似乎晕上一层更深的欲望。
云鸾尚且在调整呼吸,忽然被他拦腰一压。
他的睫毛生得很长,浅浅垂着,盖住了大半的眼睛,吻她的时候竟轻轻颤了一下。
很快,那带着石榴酒芬芳的吻辗转下移,来到了她的耳根和脖颈,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防止她逃开,另一手游移进她的衣衫中。
云鸾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指,忍不住轻轻颤栗,紧咬着唇忍耐。
手指却从袖中捻出三根银针,闭上眼,用力刺了下去。
沈之珩正在意乱情迷之时,只觉背后突然一阵尖锐刺痛,不过短短一息,那痛感就消失了。
紧接着,铺天盖地的黑暗向他袭来,他便什么也不知道,身体软倒下去。
云鸾的心跳快极了,眼见沈之珩闭了眼,长长的睫毛落下,慢慢地扶着他趴在了桌子上。
她收起脸上的笑,轻声唤:“大哥哥?”
见他无应答,又唤,“沈之珩?”
沈之珩沉沉睡去,毫无知觉。
随即,云鸾取下了他腰间的玉牌。
她动作很轻,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引起在外守着的侍卫的怀疑。
紧接着,她打开了临湖的窗。
秦朝办完事回来,见侍卫们在门外守着,正欲上前敲门,其中一个侍卫对他使了个眼色,秦朝见状,狐疑地凑到门前,听了一耳朵。
果然,房内似乎传来某种暧昧又压抑的喘息。
秦朝一个头两个大,摆摆手,示意几人退下,自己独自一人守在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