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阎弗生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感?觉这?表里不一的白骨精生病后愈发冷硬与言不由衷了。
“行,算我犯贱行了吧。”
他还真?是没?受过这?种鸟气。
说完,阎弗生也不愿再在这?死沉沉的屋子里热脸贴冷腚,直接转身走到玄关,换了鞋就开门?走了。
“哐咚”
的关门?声?昭示着离去的人有多不爽,敬云安躺在沙发上微微睁了下眼,随而又默默合上,再次翻了个身后,将毯子拉过了头。
阎弗生下了电梯,立马快步走出了单元楼,站在路边深呼了口气后,忍不住用力踢了脚旁边的灌木。
“大爷的,虚伪又欠操的老妖怪,老子不伺候了。”
哗啦啦踢落一地绿叶后,他头也没?回地朝不远处的停车位走去。
黑色大揽驶出九亭诗韵大约四十?分钟后,敬云安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敬云安窝在沙发上烧得迷迷糊糊,半天才?将头从毯子里拱出来,声?音沉沉地喊了声?:“谁啊……”
许是外头的人没?有听见,门?铃仍在叮咚叮咚地响。
敬云安咽了口唾沫,“咳咳,谁啊!”
“我东西落在里头了。”
阎弗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敬云安不禁皱起?了眉,本就病虚的面色愈发难看,“什么东西啊……”
说着,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耷拉着眼皮朝四处巡了一圈,没?发现屋子里有陌生的物件。
“一枚耳钉。”
耳钉?敬云安眉心拧得更深了,那么小的东西,指不定掉在了哪里,他现在烧得难受,哪有那个精力帮他找耳钉。
“没?有,你肯定掉到别的地方去了。”
说完,敬云安打算重新躺回去。
然?而门?口的人并没?有作罢的意?思,“我刚才?沿着来路找回来的,外头都没?有。”
听到这?话,敬云安拧起?的眉头稍有舒缓,刚才?烧得晕乎,脑袋有些短路,这?会子稍微清醒点后,立时明白了这?厮在打什么鬼主意?。
八成耳钉根本就不存在,这?厮是想找借口再进来,至于干什么……
刚才?他没?给他好脸色,指不定他会趁机干什么。
敬云安想尽快给他打发了,然?而话才?刚到嘴边,外头又传来了声?音。
“我没?骗你,那耳钉虽然?不怎么值钱,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很重要,你让我进去找找,找完我立马出来,不给你添乱。”
阎弗生的语气很难得的认真?,敬云安认识他这?段时间来,从没?听他这?么认真?地说过话。
而且,阎弗生那人向来名牌不离身,又怎么会将不值钱的耳钉看得那么重,除非真?像他说的,背后有独特的含义,所以不得不离而复返。
敬云安眉眼流转,下意?识揉着太阳穴思考了起?来。
门?口没?再响起?门?铃,但他知道对方并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