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好一会儿:“夫君!”
林言是在他耳边喊得,热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只是醉醺醺晕的不行。
陆鹤明不想和他计较,却又忍不住,只得加快脚下的步伐。
索性一直到家里,林言也没再乱动。
银哥儿和云织把水调好,立马退了出去。
“你们回去休息吧。”
“是。”
等他们走出去,看着身影各自回了屋,陆鹤明才把二人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抱着人洗了温水澡,林言没什么力气,就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许是感受到自己在水里,下意识去寻找能撑住他的支点。
软软的双手攀住他的脖颈,陆鹤明猛地一僵,实在受不住才低头咬了他一口。
别说停下,陆鹤明反而更有精神了。
但陆鹤明也没趁人之危,只借了他一双手。
等两人清清爽爽地出来时,夜已经深了,直接抱着人去睡了。
这种强度根本不会累到林言,主要还是酒精作祟,早上醒来林言发了好几脾气,陆鹤明废了好大劲才算哄下来。
“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明明他以前酒量挺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才多远就得哄回家了。
“你先起床,我去看看阿娘做的什么。”
林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心里。
陆母逐步放手半盏,找了新人接手,这几日比他们两个还忙。
一直到漳州的天气真正凉快起来,他们一家四口才算坐上去福州的马车。
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走的时候却装的满满当当。
这些都是他们在漳州生活过的证明。
福州离得不远,马车两日就能到。陆母一回来就煮了茶叶蛋,想着能在路上吃。
作者有话要说:
[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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