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样,转身进了铺子,宋钊也瞪了他一眼才走。
“唉……”
着什么急啊?
这边林言和镖局确定好时间,又见了一面镖师,看两人身型魁梧,有些本事,也放下心来。
他们回来一路十分顺畅,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早早部署好才行。
两人回家时,陆母刚串门回来,马上就又要走了,她这两天争分夺秒地串门,恨不得天天和别人聊天,不然又要等很久才能再回来一次。
“镖师也找好了?”
林言正吃着糖葫芦,闻言点了点头:“找好了,后日早上咱们把车驾到镇上,再从镇上一起走。”
“说好了就行,明日收拾收拾东西,后日一大早就出发。”
第二日一家人哪里都没去,先把上山摘得野菜收好,现在只剩下一些留着晒干的菜,其他新鲜东西当日就吃完了。
他们走的消息被陆母说了出去,所以一整日下来陆家就没断过人。
有送米面的,有送帕子荷包的,还有的送了自家的蔬菜,还有人送了两只活鸡过来……
陆母看着车厢里比他们回来时还多的东西,心里不禁感慨,当时他们阿爹刚走那会子,什么人都要来踩一脚。
最后还是陆老太太出面骂了一顿才算消停下来。
虽说现在大多数是看在陆鹤明这个秀才的身上,但陆母还是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们东西本来不多,杂七杂八地收起来,两个马车塞的满满当当。
李三婶和三叔么也送了点晒好的干菜,这比其他的好拿。
一直到天摸黑,才算里里外外收拾好,床铺什么的他们今晚还要睡,就明天早上起来再收拾。
“行了,都赶紧去睡,明日坐马车就睡不好了。”陆母把他们各自赶回屋里,自己也去睡下了,她晕车,自然知道坐马车的痛苦。
这边林言进屋先把外衫脱了:“要不咱们下次过来坐船?也不知道阿娘晕不晕船。”
每次坐车,陆母都得缓好久,林言看着也心疼。
陆鹤明把两人的外衫放在一起,明日起的早,天气凉,外衫还得穿。
“过年的时候咱们坐船试一试,若是不晕,以后都坐船回来。”
说起来坐船比马车还快上许多。
陆鹤明把蜡烛吹灭,上床将人搂在怀里,林言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陆鹤明立马控制住他:“外乱动,就睡不上了。”
两人紧紧贴着,林言自然感受到了那处,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
“今日好累,回府城可不可以?”
陆鹤明本来也没想闹他,毕竟明日还要赶路,只是送到嘴的鸭子,没有不要的道理。
“回府城就行?”
林言抬头,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先给你押金!”
陆鹤明失笑出声,怎么这么可爱?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林言不明所以地看他,怎么就突然笑起来:“……笑什么?”
陆鹤明没回答,轻轻吻住他,就算不可以,也得先讨点甜头。
一吻便不可收拾,碰上林言,他就有些难以自控,直到林言喘出声,陆鹤明才往后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