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烦呀,别东问西问的。”
尤丽丝眨眨眼,为了掩饰害羞,把靠过来的系统推开。
[黑眼圈这么重,一定没休息,去干大事了?]
系统像个敏锐的侦探,把每一处细微的不对劲收入眼中,没有被她简单粗暴地蒙混过关。
大事?也可以说是大事吧。
尤丽丝含糊地点点头。
违反现存的律法,和未婚妻之外的人暗度陈仓,怎么不算足以被判无期徒刑的大事呢?
[那就是共渡会的事了。
我想着也是。
你是去赴约的,没有及时回来,也没有被抓住的消息流出,那就是被集会的人留下来谈话了吧。
]
“唔,嗯,就是你猜的这样。”
正为难着,系统就递来台阶,尤丽丝当然顺坡下驴。
她不想把私密的房中事告诉别人,就算是系统也不可以。
[那你干嘛支支吾吾,有什么说不得的?]
系统跳到她的肩头蹦迪,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她的逻辑。
“呃,你还是放我睡觉吧。
我困得不行了。”
尤丽丝老脸一红,不禁又回想起昨天的经历。
昨天,林洁妮说到做到,没有给她出手的机会。
一天一夜间,被当成一盘美食翻来覆去地拆解入腹,尤丽丝微弱的气息被彻底吞没,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
她蜷缩在林洁妮坚实温暖的怀抱,感觉被困在了坚如铁壁的堡垒。
“还有什么想说的?”
把她玩弄成一滩烂泥,林洁妮愉悦地扬起嘴角。
“你好香。”
尤丽丝抬不动头,却仍然略微翘起下巴,索吻一般,眼神湿漉漉的。
她被欺负得神志昏沉,想到什么就直接说出口了。
从近处飘来的香气,浓稠得几乎要实质化,不断涌入她的鼻尖,让她一刻比一刻更不清醒。
“不是道歉加求婚?那就没必要说了。”
好心情散去,重新变得不爽,林洁妮又一次吻她。
可是,胆小的尤丽丝无论被怎么欺负,都不可能冒着风险同意和她谈情说爱的。
两个人只能是朋友。
至少表面,最多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