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姐为少女和江澈端来两杯气泡酒:“团长大人今天有事,您如果来找他的话,怕是需要耐心等待了。”
听到这话的少女当即垮下了脸:“他去哪儿了?”
萱姐自然不可能给少女透露团长大人的去向,转头问江澈:“今日到来,您有什么事吗?”
江澈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我要见秦白堇。”
“秦姑娘?她不在我们这里。”
萱姐说。
“我知道,她一会儿就会过来。”
江澈晃了晃手中的已经空了的酒杯,身后的侍者很快意会,上前为他续上了酒水。
既然江澈如此说了,萱姐也没有下逐客令,在颔首之后,就不再继续和江澈的对话。
就在萱姐转身之际,坐在原本位置上的江澈一个挑眉,属实松了一口气。
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少女看来,江澈的表情无异于是对她的一次挑衅。
当即就想跳起来重新对江澈干架。
就在少女举着菜刀跳起来的那一刻,站在她对面的萱姐轻巧地拿过她手中的刀柄,放置到一边。
少女低头盯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眼圈猛地一红,情绪失控:“欺负我,都在欺负我……”
在一声声哭泣中,她的身形也在慢慢缩小。
萱姐见状,准备要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许久之后又咽了回去。
她俯下身,将哭成一团的小女孩抱进怀里,一手安抚地轻抚她的后背,一手替她把皱巴巴的小裙子拉平。
小孩子的精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一阵哭,就耗尽了她所有力气,窝在萱姐怀里沉沉睡去。
萱姐抱着女孩走向的休息室,边走边吩咐:“天快亮了,准备一下开门。”
站在一楼的前台小姐重新挂上那服务式的礼貌微笑,直到听到耳边传来的那一声——
“叮铃。”
“欢迎光临,客人。”
秦白堇和戏曲演员一人扛着一个人走进这家旅店。
前台小姐见状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出惊讶。
她径直上前,熟练地接过秦白堇肩上的无道。
原本应是壮硕身躯的成年男人,如今在她手里却像一只脱力的小猫般软绵绵地垂着。
秦白堇指着无道:“给他找个房间休息,等他醒了就送他回去,别让他在这里久留。”
戏曲演员指着被放在大厅沙发上的礼帽男,问:“他呢?你把他带来‘旅舍’做什么?”
“他想见白袍人。”
秦白堇说。
戏曲演员一愣:“白袍人?他要见白袍人做什么?”
秦白堇抬头看他:“我哪知道?”
“你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说要见你就把他带回?你都不查他是谁?”
戏曲演员蹙眉,“白袍人是出了‘旅舍’的大门被带走的,你现在把他带回来,那我当初让你在外面带走白袍人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