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任务就是帮着王富贵销售,为老板赚钱。
小芹离开的当天,风铃也回了家。
女人走进门,将摔烂的东西重新收拾好,又将屋子再次打扫。
两口子打是打,闹是闹,但日子该过还得过。
到处收拾得一尘不染,男人回到家心情舒畅,说不定会改善关系。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海涛竟然一口气追了过去,开一辆拖拉机赶到金鸡岭的店铺,要把小芹追回来。
可长栓告诉他小芹姐不在,进货去了,被一个老板拉走吃饭,签一笔订单,暂时回不来。
海涛没有见到小芹,天色黑透才疲惫不堪返回。
走进屋子倒在炕上,他感到万念俱灰。
一个劲地埋怨王富贵,故意拆散了他俩。
风铃将饭做好,端到男人面前。
“喂!起来吃饭了。”她呼唤道。
可海涛没动弹,还是没搭理她。
“吃饭了你听到没有?耳朵塞驴毛了?”风铃生气地道。
海涛仍旧没动,还翻个身。
风铃勃然大怒,猛地扑向土炕,拽了男人的耳朵。
“你跟别的女人滚麦秸垛,子弹全打别人身上还有理了?我不计较也就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
海涛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不行,必须吃!不吃我就给你灌!”
风铃真的端起碗,捏上男人的鼻子,强制将米汤灌进海涛嘴里。
海涛喘不过气,嘴巴一张,米汤咕噜咕噜进去嘴巴。
“你……噎死我了。”他说。
“噎死你活该!让你放着自家的白面馍不吃,去啃人家的黑窝窝!你可真没出息!”
“我说了,不喜欢你!”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毕竟是我男人,做我一天男人,我也不能瞧着你挨饿!赶紧吃,吃饱喝足,跟别人滚打麦场才有力气!”
海涛竟然被风铃打败,有时候觉得她很可怜,有时候又觉得她很霸道。
山里女人性子野,但知道疼丈夫。
风铃绝对不会放手,也不想这样将就过日子。
她跟小芹的战斗已经打响,楚河汉界目标分明。
谁能夺走男人的心,谁就是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