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矜怀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后座,自己随即坐进去,始终将她抱在怀里。
“去医院。”
车内,姜眠依偎在温矜怀怀中,渐渐止住了颤抖。
温矜怀仔细检查她的伤势,看到她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血痕和脸上的掌印时,眸中的寒意再次凝聚。
“疼吗?”
他指尖轻抚她红肿的脸颊,声音里满是心疼和自责。
姜眠摇摇头,反而安慰他:“不疼了,你别这样,我真的没事的。”
温矜怀将她搂得更紧:“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里,竟带着几分痛苦。
“当我接到老陈的电话,听说你独自去了那么偏僻的地方,我就知道出事了…如果我晚来一步,我不敢想…”
他说不下去,只是更紧地抱住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姜眠抬手轻抚他紧绷的脸颊:“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其实怪我,是我太轻信那条短信了…”
她将收到神秘短信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温矜怀听完,眼神愈发冰冷。
“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线索,怎么可能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楚渺如果真的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对付什么,就绝对不可能的你的生母了。”
姜眠点点头,后怕地说:“是啊,果然是个陷阱,我当时太想找到她了,以至于失去了判断力…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温矜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以后无论什么事,都不要独自冒险了,好吗?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以后可不可以跟我多商量商量,我一定会帮你的,眠眠。”
姜眠看他实在是自责的不行了,便主动吻上他的唇。
“我答应你。”
到了医院,温矜怀坚持要姜眠做全面检查。
医生处理她手腕的伤口时,温矜怀的眉头紧锁,仿佛受伤的是自己似的,还不断的让医生小心点。
“脸颊软组织轻微损伤,并不严重,倒是手腕的伤需要每天换药,一定要打个破伤风的针,以免生锈铁器上的细菌感染了。”
医生交代注意事项时,温矜怀像个三好学生似的,听的格外认真。
“会不会留疤?”姜眠坐在凳子上,表情有些紧张地问。
医生笑道:“温太太放心,按时换药就不会,倒是温太太你今天受了惊吓,需要好好静养,外伤容易内伤难,尤其是心理上的。”
“好…”姜眠点点头。
一旁的温矜怀听到医生的话,眼底尽是心疼和愧疚。
回家的车上,温矜怀始终将姜眠搂在怀中,不时轻吻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她的安全。
姜眠几次想推开他,都被温矜怀强硬的态度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