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他轻抚着她的脸。
本是绝世容颜,如今泛着红粉,多了娇俏,少了冷淡,第一次见她这样,柔美起来是那么惹人生爱。
此刻他想,一定很多人会和他一样那么想亲她,但只有他,才能一亲芳泽。
一切是那么静好,又是那么汹涌澎湃。
但就是在这样一个关键性的时刻,所天勖居然说:“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就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九微在莫名其妙。
她哪里想得到,其实所天勖是去找水连天了。
“真好,你在。”所天勖进了水连天房间,鬼鬼祟祟地关上了门。
“大哥,你干嘛?大过年的我不在,我还能在哪?”水连天想不到所天勖会在这个时候来找。
“不是给你拜年来嘛?”
“可你神色不对,鬼头鬼脑的。”水连天故意盯着所天勖看,总觉得他哪里不妥。
所天勖支支吾吾,憋了好一阵子,终于说:“我找你有事帮忙。”
水连天忍着笑,问:“何事?直说嘛?看你那么难开口。”
“你,还是处子吗?”所天勖是一鼓作气地说完这句话的,眼睛看都不敢看水连天一下。
水连天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我如果说是,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额……”所天勖坐立不安,最后干脆站了起来,背着水连天踱来踱去,等觉得自己攒足了勇气后,才说:“作为一个男人,问你这些问题真的很羞耻啊,但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水连天总算是猜出他此行目的了,他坐了下来,本来沏好了茶,但是不敢去喝,怕随时会喷出来,他说:“大哥,这些事,直接问,反而没那么尴尬。”
说完,自己咕咕咕笑了起来。
所天勖败丧着脸瞪着水连天,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了,说:“你教我。”
水连天转过脸来,眨了眨眼,问:“怎么教?你不会找我来给你示范吧?”
随即连忙对着所天勖摆手说:“去去去,两个大老爷们,成何体统?”
所天勖无奈:“我只是问你些问题。”
“你活了三百年了,总不至于什么都不会吧?就算在天山不会,在人间潜行那么多年,那种事情,多的是地方可以接触到,你不会每次都是非礼勿视吧?”水连天对着这个狼族大王,毫不客气,该取笑的时候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打击,该抢白的时候一定要毫无保留地去蹂躏。
所天勖脸更红了,连耳根都是红的,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他脑筋一转,忽而反击:“你会?怎么会的?和谁?”
这下子,轮到水连天尴尬了,他假意清了清喉咙,说:“喝茶。”
“说嘛!”所天勖这下腰杆子都直起来了。
“这门子事,你知道多少,又想继续新知道多少?”水连天硬生生地把话题转移回来。
“知道有个鬼用,我只是来问你,有没有那个。”又是隐晦的说话。
“哪个?”
“tt啊。”这简短的一句话,所天勖几乎是挤出来的。
水连天这一下笑得更加狂野了:“我没事带这个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