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丝毫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包括她。
可最近的一两年,鹿念发现,拓跋寒在她面前似乎变得收敛了。
鹿念不想再思考这些。
剧情偏离的她也不想再去猜测拓跋寒的内心。
既然他想“藏”,那她就当看不见。
鹿念吩咐一声,“小方子,把李贵先关起来,等喻贵妃来领人再来告诉本宫。”
小方子闻言立即将李贵接过关起。
鹿念则把拓跋寒拉进屋。
她将门关上,开口质问:“你为什么不听本宫的命令放下衣服赶回来?”
鹿念不等拓跋寒解释,当即命令:“跪下。”
拓跋寒屈膝跪地。
他想说,他不想离开主人,他不想让主人听那个狗皇帝的话扔掉他。
而就在他张嘴的瞬间,唇瓣覆上一片柔软。
拓跋寒就在鹿念吻落下的那一刻,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主人……
在亲他?
拓跋寒脑子全部被鹿念的亲吻所占据,身体跪的僵直,一动不动。
鹿念捧着他的脸,唇一直贴着,也没换边。
按理说,拓跋寒应该会挣扎立马推开她才对。
这咋还没动静呢?
不过别说,他的嘴巴还挺好亲。
鹿念见他不反抗又翻了个面,多亲了一会。
又过了好久。
他还没反抗。
鹿念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开始解他腰带。
她弯腰比较累,命令他:“你站起来。”
拓跋寒僵硬的身子就像木偶一样,木木的站起。
他比鹿念高出两个头。
他站着鹿念亲的不方便,但解腰带就比较方便。
鹿念腰带都快解完了都不见他有动静。
这怎么还不反抗?
拓跋寒此刻的脑子已经宕机了,他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比石头还僵硬。
鹿念腰带解完,开始脱他衣服。
拓跋寒就这么站着让她脱。
鹿念急了,反抗啊你倒是!
她仰头看他又是一声命令:“头低下来。”
拓跋寒听话异常,将腰躬下,低头。
可还不等鹿念亲上去,他的唇就跟开了瞄准器一样,直接将她的唇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