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介唇角抽了抽,勾着义勇的肩膀。
“义勇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善解人意。”
“可是我感觉大家都挺好的……”
“不要你感觉!”
亮介堵住了他的嘴,恶狠狠的看着他。
“记住!那句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讲!”
义勇:???ゞ
经过悲鸣屿推荐的那些自虐性训练方法,亮介现在的身体素质和力量可不是盖的。
义勇被强人锁男,挣脱不开。
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就那样愣愣的看着亮介。
我真是为了你好啊兄弟!!!
片刻,
亮介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将其松开。
蒜鸟蒜鸟~
他想说就说吧……
……
深夜,万籁俱寂。
虽然锖兔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义勇和亮介并未离开。
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静静地守在病房门外。
“义勇……”
干哑虚弱的两个字让义勇猛地一颤,立即起身上前。
然而,屋内的声音轻笑了一下,再次响起。
“亮介先生,您也进来吧。”
正准备推门的义勇动作一顿,诧异地看向亮介。
亮介摊手表示不解。
不是,这兔子的感官这么敏锐吗?
两人走入病房。
锖兔全身缠满绷带,挂着点滴,脸色苍白如纸。
义勇喂他喝了点水这才好些。
亮介困惑的问道。
“锖兔,你怎么知道我在?”
“不知道……”
锖兔摇了摇头,深思道:“感觉亮介先生和悲鸣屿先生有点像,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