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和梨花僵在原地,忘了吃饭,忘了言语,只是震撼地看着场中那个挥刀的少年。
深夜,万籁俱寂。
训练带来的痛楚让亮介无法入睡。
此时,房门开了。
慈悟郎端着药汁和一罐药油。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狭小的窗口淌入。
亮介刚想说什么,慈悟郎就放下药碗双手沾满药油,轻抚在他痉挛颤抖的腿肌上。
力道很重,手法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瞬间将僵死的肌肉揉开,也把刺骨的剧痛狠狠碾了进去。
“呃——!”
亮介牙关咯咯作响,急促喘息。
片刻,一股奇异的灼热渗透酸痛,带来一种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那双手终于停下。
亮介浑身脱力地瘫在席上,一身大汗。
“喝了。”
慈悟郎把药碗递到他唇边。
那药苦得令人发指,亮介艰难吞咽。
“师,师傅……”
亮介声音嘶哑,顿了顿。
他上一世父母死得早,自己作为社畜死宅在社会的夹缝里求生。
慈悟郎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亮介有些触动。
“我…我能像他们一样,叫您爷爷吗?”
良久,
慈悟郎干咳几声,带着一种刻意的不耐烦。
“随你便,爱叫什么叫什么!啰嗦!”
慈悟郎抓过空碗,起身离开。
然而,就在他转身背对亮介的刹那,画风突变。
老人瞬间慈祥,满屏的桃花泡泡。
亮介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一股暖意涌上。
他将自己捂在被窝里,肩膀无声地抽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