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是我们编出来搪塞小孩子的,他们什么都不懂,我们希望把事情简单化,再说,宇蔷的生父对我们母女来说跟死了并没什么两样。”
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因为没有安全感,她在自己的四周建立很高的保护墙。”
“你对她相当了解。”
“她身上有一种想把自己孤立起来的味道。”
凌母很高兴姚骆云的心思比她预料的还要细腻,“对她来说,虽然关在自己的世界很孤独,可是她再也不用尝到遭人遗弃的滋味。”
“我可以了解她的想法。”
顿了顿,凌母幽幽的道:“如果我不是个软弱的母亲,如果我可以扛起照顾这一家子的责任,今天她就不用过得这么小心翼翼。”
“凌妈妈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姚骆云只是自然而然脱口说出此刻脑子唯一的念头——他舍不得她过得那么辛苦。
闻言,凌母当然很高兴,也许是出于直觉,她相信Trachehum是唯一可以打破宇蔷心防的人,可是,她不希望这是出于怜悯。
“TIuc牙h匡,在你没有确定自己的感情之前,不要轻易许下承诺。”
虽然他舍不得她这么辛苦,可是,他是出于同情还是爱?
“我去后面洗衣服,不打扰你了,不过,你想知道什么事可以随时间我。”
苦恼的皱着眉,他真的得好好想一想。
他是不是爱上她了?这个问题把姚骆云的脑子搞得像团缠在一起的毛线,他得请人帮忙找到线头解决这团混乱。
念头在脑海闪过,他就立刻带着随身通讯录,循着姚骆馨留给他的地址直接找上她和章君曜的爱窝,可想而知,姚骆馨会有多么惊讶。
“你怎么没说一声就跑来台湾?你来交画吗?”看着坐在沙发上品尝咖啡的姚骆云,姚骆馨觉得他变得不太一样,可是哪儿不一样?一时半刻她也说不上来。
“不是,你订婚的时候我已经把今年画展的作品全部交出去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
“呃……不记得了,反正来好几天了。”他对时间的观念一向很薄弱。
“你出来找灵感?”如果不是交作品给画廊,就是寻找创作灵感,这个小子只会为了这两件事情主动出门。
摇了摇头,他的神情看起来越来越凝重,“我是来这里找人。”
她终于知道他哪儿不一样,这个小子跟爱情搭上线了,“瞧你无精打采,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像泄了气的皮球垂下肩膀,他的样子显得又无肋又困扰,“Agapanthus,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果然如她所料!“哪个女孩子让你产生这样的困惑?”
“白宇蔷,我的管家婆。”
略微一顿,姚骆馨莞尔一笑,“她是不是Gerbera找来专门伺候你的管家?”
咦?他惊讶的眨着眼睛,“你知道她?”
“Gentiana参加Gerbera婚礼的时候提到她,我还知道她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孩子,你爱上她了?”
苦恼的皱着眉,他好忧愁的说:“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跑来找你。”
“我恐怕没办法给你正确的答案。”
“为什么?”
“爱情在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