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马来的坦普斯塔家族……”
“我认识他们。”
“他们并不像一家法国财团、或来自另一家财团的美国投资公司那样重要。华尔街的。还有个组织叫弗里茨威斯。”
“啊!”邦德踌躇了一下。“如果我是你,老爹,我就要好好查查他们。”
“已经查了,但他们不可能。他们是非常受人尊敬的。不管怎样,这儿还有另一个情况,同样不可思议。”
“请讲下去。”
“有两个联邦调查局的特工,阿伦和法摩尔,已经沦为真正的歹徒,他们正在从伦敦引渡回来。还有个名叫狄克的‘白痴’考夫波格。和暴徒有密切联系,但是惹恼了许多有影响的人物。请相信我,这里有一些在类似黑社会组织里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想牺牲一大批其他人来抓到考夫波格。总之,我认为那就是原因,但是不要对别人讲是我说的。”
“还有吗?还有其他想法吗?”
“这里可能还有个政治阴谋。但是那纯粹是英国的,我看你们英国的任何流氓都干不出这种活儿来。”
“别信那个,老爹。记住铁女人是怎样被抛弃的。当她到国外的时候,保守党搞了个宫廷政变。谁知道呢?”
“噢,我们已经相当肯定地知道那些安放炸弹的家伙了。”
“啊?”
“你还记得吧,在它从伦敦至华盛顿的首次航行时在希思罗机场停留之前,这架飞机在布赖德波雷公司建在伯明翰的机库里过了一夜。”
“是的。”
“我们现在相当肯定炸弹是在什么地方放上飞机的。”
“有多大把握?”
“百分之一百零五的把握。那天夜晚,当两个正常值班的工程师完成了检修后,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接近了布赖德波雷的飞机。这是无可争辩的证据:三个人全都待在机库里,只有他们自己,最少也有90分钟。”
“还有呢?”
“然后他们消失了。一个家伙名叫丹尼尔·保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男人叫‘伊斐’——代表艾维尔——波格尔曼,还有个姑娘名叫露西·伊萨克斯。”
“他们已经被捕了吗?”
“没有,他们失踪了。据报道,第二天晚上他们就没有活动了。我最后听说,你们安全局正在检查他们的真实身份。他们认为那个男人保罗曾经是个很有名的炸弹制造专家,他来自愤怒旅,名字叫马拉德,当然是‘小炮’马拉德了。他的全名是温斯顿·马拉德:牙买加国籍。他们还认为那个姑娘就是从前的爱尔兰共和军成员,叫努瓦拉·麦克布莱德,想起来了吗?”
“我们的努瓦拉,当然想得起来。这样看来,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群形形色色的从前的恐怖主义者策划和安排的。当我回到伦敦时,我得看看,我这次要见见你,其中有一个原因也在这里。老爹,我们保持联系,怎样?
我希望听到任何新的消息。”他隔着桌子递过一张名片。“你尽管打电话到这儿,把电话号码留下。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你要我的电话号码?”
邦德摇摇头。“我能找到你的电话号码,”他微笑着说。
回到旅馆,他对着黑色笔记本又看了好长一阵子,这个本子可能是科雷将军的。然后他上床深深地进入梦乡,这时电话铃响了。
他的表是早晨5∶30分,他咕哝着接过电话。
“你昨天晚上打电话找我来的,”艾迪·拉勃的声音显得很大,似乎他充分休息过来了。
“是的,我打过电话。”
“有要紧事吗?”
“有一点儿。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我在吃早餐时去找你——就在八点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