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牧拿着平板电脑,把江晏清所说一一记下来。
江晏清说完军事大头,又调出政府近期资助的项目名单。
“农业部为什么要资助对金丝猴的变性研究?研究这个对农业有什么帮助吗?”
你们自己变性还不够,还要糟蹋可爱的金丝猴,简直离谱。
江晏清一连划去十几个大额项目。
沈星牧都替这些部门汗颜。
一个小时后,江晏清放下笔,走向卧室的门。
“哥!”沈星牧下意识叫住他。
江晏清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还有事?”
听着清冷疏离的声音,沈星牧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晏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泛起一种又酸涩又麻木的感觉。
他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失落。
屋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只有机器人滑过地面的声音。
沈星牧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空荡荡的门口,久久没有动弹。
房间里的空气逐渐变得沉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沈星牧缓缓低下头,手指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跟上?”
门外突然传来江晏清的催促声。
沈星牧身体一抖,急忙追上去,活脱脱一只大型牧羊犬,追着他的牧人,欢欣雀跃地摇尾巴。
江晏清和沈星牧走下楼,只见宋时序和鹿燃坐在客厅喝茶。
“你可算下来了,”鹿燃睨了眼江晏清,“再晚一点,宋先生就要把房顶掀了。”
“这么夸张?”江晏清低笑。
宋时序走向江晏清,步调有些急切。
“饿了?”江晏清握住他的手,防止对方抱上来,让沈星牧这个小疯子受刺激。
江晏清看了眼牛高马大的沈星牧。
不,现在是大疯子了。
“我没事……”
宋时序的声音低沉隐忍,眼神又沉又压抑。
江晏清离他太远,或者跟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就让他很不舒服,胸口闷得难受。
沈星牧瞳孔骤缩,脸上血色褪尽,全身血液倒流。
宋时序怎么也活着?
凭什么他一回来,又能黏在哥哥的身边!
沈星牧的眼神冷得像玄冰寒铁。
嫉妒、不甘和痛苦全部搅合在一起,散发着刺骨的冷意,仿佛能将周遭的一切冻结。
哥哥好不容易才愿意跟他说话,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犯病,惹哥哥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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