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果然是疼他的啊,让他出来估摸着也是为了他好。
接下来的第二个学生请教,熊镇山依然是那副和蔼的模样,一个个的讲解过去。
没办法,总不能真就只指点一个人,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别人有问题。
“没想到熊师傅看着那么威严,讲起课来这么耐心细致……”
“都倚赖熊志学的面子,看来他老爹是真的疼他啊……”
待讲座结束,新生们目送着熊镇山离开,都很是感慨。
……
讲座结束后,熊志学在一位管家的引领下,来到家里在奉义的一处住宅。
“徐伯,老爹找我有什么事啊?”
熊志学笑着问道。
下午的讲座,老爹特别给他面子,耐心教了这么多东西,同窗们可都很是感激他,让他走路都轻了几分。
正好管家喊他回来,他就想着在老爹面前说几句好话哄高兴,尽尽孝心。
“老爷,少爷到了。”
管家喊了声。
“好,让他一个人进来。”
熊镇山的声音传了出来。
“是。”
管家给了熊志学一个眼神。
熊志学顿时就明白了,这是要他好好尽孝。
于是,他便自己走了进去。
“爹,您今天讲得真好!同学们都说……”
屋内光线有点昏暗,熊志学堆起笑脸进入,将门关上,见熊镇山正负手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阿学啊,你过来。”
熊镇山招了招手。
“咋了?”
熊志学有些疑惑。
“没事,爹要好好疼疼你。”
熊镇山笑容慈祥的转过身来……
……
翌日一大早,演武堂就传开一个消息。
熊志学回家不小心摔断了腿,申请退学了。
对于失去熊志学这样学业优异、孝敬师长的学生,学校深表遗憾,但为了志学同学的身体考虑,还是惋惜的同意了退学申请。
而另一边,熊镇山已经来到了霍元鸿住着的府上,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下。
“熊师傅这是?”
刚练完功夫的霍元鸿走了出来。
“霍师傅,熊某教子无方,犬子在演武堂有眼不识泰山……”
他声音低沉的解释了几句。
“那混账东西,我已打断他的腿,勒令其退学闭门思过,绝不敢再扰徐小姐清净,这陈年虎骨酒在活络血气上有不错效用,或对霍师傅有些用处。”
熊镇山小心翼翼的将两坛酒放在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