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
地脉不稳,他们自己也感觉到了。
我推门就进。
“谁?!”有人喝问。
“许释然。”我亮出袖口的干扰器,“你们的地脉要炸了,现在听我说,还是等炸了再听?”
没人动。
一个灰袍长老站起来:“你就是那个自称女侠的外乡人?”
“外乡人不重要,”我掏出铜盆,把血灰溶液倒进去,“重要的是这个。”
水面浮现红光,地脉图自动投影到墙上。
“血引阵,以活人血灰为引,天枢井为核,三处商会节点供能。”我指了指沙盘,“你们护镇大阵的灵石,正好卡在共振频率上。”
“胡言!”左边一人拍案而起,“商会年年供奉,岂会害镇?”
“供奉是真,害镇也是真。”我拆开干扰器,把电池和血灰粉末接上电线,“不信?我给你们模拟一下反噬。”
我按下开关。
嗡——
屋内烛火猛地一缩,随即倒卷向上,铜铃无风自响,沙盘上的灵石“啪”地裂开一道缝。
全场死寂。
我收手:“子时三刻,他们要是成功,你们这大阵先炸,全镇地脉逆流,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寸断。”
灰袍长老脸色变了:“你……怎会懂这些?”
“我不懂阵法,但我懂短路。”我收起装置,“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商会的孝子贤孙,等他们拿完好处再给你们发抚恤金;二是跟我联手,把那口井封了。”
“你凭什么让我们信你?”另一人冷声问。
我看了他一眼:“凭我知道挑水汉子每晚子时三刻送陶罐,罐里是血灰;凭我知道莫三爷腰间玉佩和他手下符纸是一套联络信物;凭我知道你们青松剑派三年前灭过一个村子,就因为孩子眉心有红印——结果杀错了人,真‘魔种’根本没出生。”
那长老猛地站起,手按剑柄。
我没躲:“你们怕的不是教主觉醒,是怕自己当年杀错了人,背了孽债。可现在,有人要拿你们当替罪羊,你们还站在这儿问凭啥信我?”
厅内静了几秒。
灰袍长老缓缓坐下:“你说联手,怎么联?”
“你们出人,守外围三节点,切断供能。”我画出路线,“我带教主进井区,破坏仪式核心。”
“不行!”先前那人吼道,“那孩子是祸源,不能让他靠近井!”
教主站在门口,没动,但手指抠进了门框。
我转身,把他的袖子往上一捋。
一道疤,从手腕划到肘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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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镇东巷口,三个混混拿刀划的。”我声音不高,“就因为他眉心有红印,说他是灾星。”
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