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残骸放中间,当教主模型。
通电,微弱火花跳了一下。
“看见没?”我对教主说,“他们不是怕你变坏。”
“是怕你不‘亮’。”
他盯着那点火花,忽然问:“如果我不去呢?”
“他们会找替身。”我说,“烧个跟你同天出生的孩子,拓印红印,也能启动。”
“但效果差,容易炸。”
“所以他们更想要你——原装的,纯血的,没被净化过的。”
他低头,手指抠着桌角一道划痕。
我没安慰他。
这时候说“别怕”最没用。
我只说:“今晚你跟紧我,听我指令。”
“我会让你安全,但你得信我一次。”
他抬眼,看了我三秒,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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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房管事下午又来了,说是莫三爷加了席位,务必请我带上“弟弟”同往。
我笑:“莫爷这么看得起我?”
他赔笑:“许姑娘救了一城,这点面子,商会不能少。”
我递出那包血灰:“这药……我弟弟过敏,得换个方子。”
他脸色一僵,手抖了半秒才接过去。
“哦,这……这不是药,是……镇库用的香灰。”
“香灰?”我挑眉,“怎么还有铁锈味?”
他额头冒汗:“许姑娘说笑了,哪有铁锈……”
“那你闻闻。”我把袋子凑他鼻尖。
他一嗅,整个人往后仰,差点撞翻药柜。
我笑:“莫爷的人,连香灰都分不清?”
他结巴:“我……我这就换!”
转身就跑,连礼都忘了行。
行了。
他自己认了这不是正经东西。
证据链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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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时,我开始改装背包。
电线绕成圈,铁片贴底,电池反接,做成个简易电磁干扰器。
功率不大,但够干扰一次短时阵法启动。
关键是要在他们念咒、点火、引血入井的瞬间,砸进去一记脉冲。
打断能量聚焦。
就像重启路由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