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主。
是他昏迷时,我背着他的时候。
我猛地想起山道上那一幕——我摔了矿泉水瓶,教主去捡,我让他趴下,绕坡。
那时候,背包在我背上。
有人趁机动了手。
可谁?
山贼没追上来。
除非……
他们根本没打算追。
他们只是想拖住我们,让另一个人绕后。
我盯着教主。
他还在发抖,嘴唇泛青。
“你撑得住吗?”我问。
“能。”他咬牙,“就是……头有点沉。”
我扶他靠墙。
现在不能乱动。
这毒不致命,但会让人虚弱,适合下套。
他们想让我们去悦来客栈,想让我们在那儿“交易”。
然后——
一锅端。
我摸出手机,想查点什么。
刚点亮屏幕,教主忽然抓住我手腕。
“你……到底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这次,他眼神很清。
不像中毒。
像试探。
我看着他。
三秒。
然后笑了。
“你觉得呢?”
他没答。
风从巷子口吹进来,墙上的炭笔符号被吹得微微发颤。
远处,悦来客栈的旗子晃了晃。
旗杆影子斜着,压在青石板上,像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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