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砍了一茬又一茬,佰敖也快速说明了方才的情况。
只不过,方才那个雌兽,已经抱着孩子远离,消失在了一片废墟之中。
“我不理解啊!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佰敖感觉方才那雌兽一脸歉疚,哭着说抱歉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孔骛:“这世上什么人没有,先别管那些了,你们看远处!”
只见一根根粗壮得如同巨蟒的树根,裹挟着大量泥土,从地底探出,蜿蜒曲折地朝着皇城的街巷迅速蔓延开来。
随着树根的伸展,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清香,与这种如同地狱一般的惨景毫不相衬。
眨眼间的工夫,树根所到之处,房屋瓦舍脆弱得如纸糊一般,在其强大的席卷之力下轰然崩塌。
破碎的砖石四处飞溅,扬起大片尘土,木屑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洒落,场面混乱而惨烈。
紧接着,这些疯狂舞动的树根迅速交织、缠绕在一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地而起,化作了一道道高耸入云的巨大木墙。
木墙之上,木纹仿若一张张扭曲狰狞的鬼脸,深陷的纹理犹如眼眸和嘴巴,散发着幽森而冰冷的气息,仿佛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弱小与无能。
偌大皇城,就这样被这一道道突兀出现的诸多木墙分隔开来。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明明在不久之前,大家还被一阵敲锣打鼓声,聚集到刑场附近,等着姬煜明处决一些细作。
谁料细作还没被推上台,就大呼冤枉,而后便有烟雾出现,搅乱了这场即将示众的处刑。
大家还在探讨姬煜明这次是不是在推人出来顶事,不料下一刻,便是山崩地裂。
“我真不是在做梦吗?”有兽人跪倒在破败的屋顶上,仰头看着那些由树根拼合而成的木墙,狠狠地给了自己两巴掌。
佰敖想了想,拧了宿貉的胳膊一下,被宿貉呼痛的还了他两下。
佰敖:“痛啊!不是梦!”
宓鹤:“说不定是幻术。”有关这个,他们可太有经验了!
当初,他们被妖树捆住时,也中了幻术,险些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睡过去了。
此言一出,大家齐刷刷看向了孔骛。
没有人开口,但孔骛已经从中解读出了四个字——来吧,展示!
孔骛立即催动体内的乾坤之力,气沉丹田,扎好马步,微微朝前倾身,张开虎口,“吼!——”
虎啸震天,瞬间惊得待在周围喘气的普通兽人们四下奔逃。
孔骛吼完,见四周没变样,又接连吼了几声,成功吸引来了一堆新的树根,想要将他们卷入地底。
“不行啊!这好像不是幻术。”孔骛一边划断树根,一边与同伴们探讨,却见大家努力地揉着耳朵,满脸绝望。
“完了,我好像聋了,喂!听得到吗?有人在说话吗?”
“孔骛,你吼得太大声了!”
孔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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