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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让季晚安心的话语。

“呜…”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温度，以及听到那刻入骨髓的熟悉声音。

许是再也不想克制，季晚猛的转过身来扑入无厌的怀中。

用力抱住身后之人，紧紧埋在那人怀中。

将脆弱呜咽的声音一点点放了出来。

最后这哭声怎么阻止也停不下来了。

季晚卷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沾染上的水珠。

脸侧的泪痕，惹人心碎。

两人的姿势因为季晚突然的动作，变了一个方向。

无厌顺着季晚的扑入的力度。

小心护住了季晚顺势坐到了身后柔软的沙地。

温柔的揽着哭的一抽一噎的季晚，轻轻抚摸着季晚的后背。

一下又一下。

像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眼前的爱人。

“乖，告诉我，我是谁。”

无厌轻轻抱着季晚在她耳边低语。

她想知道，也想去确认。

季晚喜欢的。

是那些世界的顾念卿、林沫染、江芷璃、鹿方涵、皇甫玥。

还是真正的她。

尽管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己魂体的一部分，但无厌还是在意季晚心中的天平是怎样的。

但季晚没有回话，只是搂住无厌腰肢的力度加大，好似害怕她再次消失一样。

“呜…无厌。”

季晚嗓音都哭出了沙哑的声调。

殷红的眼尾勾勒着少女恰到好处的姣美。

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无厌心疼起来。

她本来早就想出现了，甚至季晚醒过来之前。

她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但她却还在纠结季晚到底会更喜欢哪个她。

她可真是混蛋啊。

明明几千年前就让少女难过了，现在还不懂的珍惜。

“好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无厌指腹温柔的抹去季晚眼角的泪花。

看着季晚呆呆抬头盯着她不愿意眨眼，眼角还不断泛着泪花的模样。

无厌感觉心脏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