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倒是计划得挺好,”池夏被他温柔的情绪感染了,也消了几分疑虑,多了一点期待,但还是坚持道:“先不公布了吧,再看看情况。”
雍正微微叹了一声,任由她重新把清宁玉珠郑重地戴在他身上。
替她抹脸上的泪珠:“念念,不论是弘晏还是这个孩子,他们都是朕期待的未来。”
“咱们走的是登天的路,从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退让只会让我们摔得粉身碎骨。”
池夏抽了下鼻子。
理智上,她知道雍正说的是对的。
即便没有这个孩子,科技的进步、蒙古的一统,还有很多很多生活中的事,都是在“改变历史”。
但情感上,她没办法忘记弘晏出生时的情形。
两年过去,她甚至都不记得生弘晏的时候有多痛了,却还忘不了那时提心吊胆的感觉。
她一言不发地翻出任务面板查看数值。
总体的主线任务“幸福度”的指数已经超过五分之四,只剩下一点了。
等一统蒙古、改土归流都完成后,至少能突破90,这让她稍微有了点底气。
这才在雍正手心里蹭了一把眼泪,仰起头来:“你总是有理呗,那你说怎么办?”
雍正握紧了她的手:“大赏六宫,昭告天下。”
第342章彻查科考舞弊案
皇后再度有喜和年妃离婚出宫的消息几乎是以同样快的速度在宫里传播了开来。
年若瑶临出宫得知消息,还特地到永寿宫,仔仔细细为池夏把了脉,与刘裕铎挑灯研究了一整晚,单独调制了一味安胎药,制成丸药给她留着。
她是借着要出宫为年羹尧治伤的由头离婚的,从玉牒上除名后,雍正便当真预备了一小队人马,送她去归化城,正好也避开京城这个风口浪尖。
送走年妃,礼部原本是抱着如临大敌的心态,准备应对百姓们的谩骂和讨论的。
礼部柳侍郎都快把典籍翻烂了,也没找到“合适”的成例。
老尚书那天从宫里一出来就又硬气了,一叠声地教训他,说他敢主持这种“离婚礼”,是要被钉死在耻辱柱上,被万世读书人唾骂的。
他干是干了,心里也惴惴的,根本就没敢回家,生怕被家里人一个接一个地问,干脆就在官府坐了一夜,眼都没敢合,硬生生等着第二天的《民报》发售。
天才蒙蒙亮,他的小厮就一手举着报纸,一手举着炸油果子一路跑进来。
“大人!老爷!我买到了!”
柳侍郎立刻瞪了他一眼:“嚷嚷什么?生怕没人知道你老爷我在这儿等了一晚上啊?”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