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很胖,腿脚不是因为伤而不利索,杨宗谨想到一个人,丁珷。
就在前段时间,杨宗谨还因为这件事吓退了丁珷。脚部溃烂,是因为脚气。正式学名是真菌感染,又经常抠脚,导致脚气传到手部或者其他部位。
“我该去找丁珷吗?”杨宗谨在心里想,“不行。丁谓舔犊情深,一定不会让我问他的儿子。”
杨宗谨再转念一想:“为什么不来一个敲山震虎呢?丁谓派自己的儿子去掌柜府上到底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宗谨决定回丁府。
杨宗谨到的时候,正好丁谓和丁珷都在,省了不少的事。
丁谓一见到杨宗谨,立马面露微笑:“小兄弟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杨宗谨道:“已经八九不离十,只差一件事了。”
丁谓问道:“什么事?”
杨宗谨望向丁珷,笑道:“杀人凶手的出现。”语气很冷。
丁珷听了,立马炸毛:“杨宗谨你望着我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杨宗谨道:“我只是查案而已。”
“查案?”丁珷啐了一口,“你别搞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父亲豢养的一条狗而已,敢查到大爷的头上。”
丁谓喝道:“珷儿!还不住口。”
“爹!”丁珷不服气的喊了一声。
“住口。”丁谓眼神一凛,拼命的向丁珷使眼色。
丁珷只好选择沉默。
丁谓强忍下心头的无明业火,转身微笑看着杨宗谨问道:“提刑口中的凶手,到底指的是谁?”
杨宗谨道:“令郎说的没错,我就不少小心查到他的头上。”
丁谓眼神一凛,再难保持笑容,沉声道:“杨提刑到底有什么证据呢?”
杨宗谨拿出数份供词,通过不同人的口述,都提到了丁珷深夜前往碧如春茶楼的事情。
老汉的证词,只是其中一份。
杨宗谨靠着老汉描述的证词,问附近的居民,立马得到了精确的答案。
“请问丁衙内在那么晚去碧如春做什么呢?”杨宗谨很坦率的问道。
“我做什么事,与你无关。”丁珷冷冷的说道。
杨宗谨道:“深更半夜前往碧如春,却说与我无关。那我只好,把这些证词送到开封府。”说完,抬腿就走。
丁珷惊了,看向父亲。
丁谓同样震惊,忙叫道:“来呀,将大门关起来。”
哐当一声,丁府的大门赫然关上。
杨宗谨只差一步就可以出去,望着大门兴叹。
这时,丁珷从后面带着打手杀奔而来。
他以为父亲默认杀杨宗谨的行为,兴奋到了极点。
杨宗谨再次面对围困,能成功脱困吗?丁珷为什么出现在哪里?
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