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地方……”老板摇了摇头,“很少有人去了。”
“为什么?”林楚追问。
“你们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老板不愿多说,转身继续炒菜。
菜很快就上来了。
味道还不错,至少比时容预期的要好。
吃完饭,已经是傍晚六点。
天色开始暗下来,镇上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芒在街道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林楚在镇上转了一圈,问了好几个人,但一提到蚣疣村,大家都摇头。
“那地方不吉利,别去。”
“去那干嘛?没事别乱跑。”
“你们外地人不懂,那村子有问题。”
问了一圈,没人愿意带路。
就在林楚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要去蚣疣村?”
林楚转身,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男人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穿着一身褪色的迷彩服,脚上是一双解放鞋。
一看就是常年在山里走的向导。
“对。”林楚点头,“您知道怎么去吗?”
“知道。”男人上下打量着林楚,“但我不去。”
“为什么?”
“那地方邪门。”男人说。
“怎么个邪门法?”
男人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
“那村子里长大的男人,活不过三十六。”
“女人,活不过四十一。”
林楚和时容对视一眼。
马泼泼死的时候,刚好四十一岁。
“您能带我们去吗?”林楚问,“我们不会待太久,最多一天就回来。”
“不去。”男人摇头,“我还想多活几年。”
林楚从包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叠红钞票。
男人看了一眼,有些心动,但还是摇头。
林楚又抽出几张。
男人盯着那沓钱,眼神闪烁。
挣扎了很久,他终于伸手接过了钱。
“好说好说,我是这镇上最牛逼的向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