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的空气骤然紧绷,凌久时肯定道:“那他这是报复你!因为白洁的事。”
阮澜烛冷笑道“反正这个人难搞,搞砸了反而省事。反正这个人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交给他,刚好。”
凌久时怀疑:“也是,他这个人挺傲慢的,不会是你故意放消息给他的吧?”
阮澜烛(唇边噙着浅笑):“是我,昨晚黎东源回电后,我就告诉他了——算是补偿,况且我不想成为牟凯那种人。”
凌久时(挑眉):“你说得有理,但为什么我们那么大早过来,觉也没睡好,路程又远,还费油费。”
阮澜烛(摊手):“毕竟是谭枣枣的朋友,得给个面子,不过既然他自己不选择黑曜石,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油费嘛——我有钱。”
凌久时(若有所思):“那白鹿是怎么拿下张弋卿的?”
阮澜烛(眨眼):“你想想黎东源那死缠烂打的功夫。”
凌久时(点头):“啧,合理。”
我们刚回到黑曜石,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凌久时刚掏出手机,就看见屏幕上闪烁着的谭枣枣的名字。
他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对方焦急的声音:“凌凌哥,阮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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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啊。。。你怎么。。。不直接跟他说呢?”
谭枣枣的声音明显低了下来:“我怕。。。”
凌久时挑了挑眉:“不是。。。你怕啥呀?”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不怕阮哥?”
凌久时怔了怔:“我。。。。。。还好吧!”
谭枣枣的声音突然提高:“那你是真厉害!之前我见过唯一一个能让阮哥温柔轻哄的只有熙瑶。。。”她顿了顿,语速加快:“拜托你帮我再跟他说说,改天一起吃饭啊!”说完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凌久时握着手机,耳边只剩下一串忙音。
凌久时索性在客厅沙发上坐下,低声喊道:“曼曼、曼曼?”
易曼曼慢半拍地转头:“你叫我?”
凌久时关切地问:“你怎么了?生病了?”
易曼曼左顾右盼:“我。。。没有,挺好的,我先上去了。”说完便走了。
凌久时疑惑地看向老陈:“这是怎么了?”
陈非盯着易曼曼的背影:“这是很多游戏者必须经历的过程。”
凌久时不解:“必须经历?”
陈非思索一番说道:“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在第二、三扇门之间抑郁一段时间。撑过来就好了,撑不过去就凉了。”
凌久时惊讶:“我怎么没有?”
陈非:“可能是神经粗吧!啧~我只见过三个人对门没什么反应的,一个是你。。。一个是宁熙瑶。”
凌久时猜测:“还有一个是阮澜烛?”
陈非摇头:“一个是程千里。后来我们讨论过这件事(指了指头)觉得他是。。。”
凌久时恍然大悟:“哦!”
陈非继续说道:“所以。。。可能不太能够理解门内这件事吧!”
凌久时追问:“那阮澜烛抑郁过吗?”
陈非:“应该抑郁过,但他不会说。当时我们都不在场,所以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不过很久以前听一个老手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