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我们仍沉浸在凌久时讲述的往事里,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宁静,是熊漆打来的电话。凌久时赶忙接起:“喂,熊哥,什么事?”
电话那头,熊漆的声音透着几分兴奋与急切:“我有一些线索要跟你们讲。”
凌久时一听,立刻回应道:“好好,我们马上过来。”
不一会儿,我们赶到了医院。病房里,熊漆正坐在床边,一只胳膊用纱布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还带着未愈的伤痕,却眼神坚定。
凌久时关切地问道:“熊哥,你这伤都没好,这么着急出院?”
小柯在一旁无奈地插话道:“我都跟他说好几遍了,他就是不听我的,没办法只能依着他。”
熊漆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事都没查清楚,我一天都待不下去。”
阮澜烛走上前,目光锐利地问道:“是找到严巴朗了吗?如果他愿意直接谈,简单粗暴一点我会更愿意。”
熊漆闻言,微微皱眉:“狡兔三窟,我没查到他在哪儿。但是我得到一个很可靠的消息。据说有一个叫林星萍的人要进第三扇门,他委托一个叫崔学义的人带她过门,这个崔学义说自己来自X组织。”
阮澜烛眉头一挑,追问道:“这个崔学义你认识吗?”
熊漆摇了摇头,但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不认识,不过我知道他是个老手了,进过很多扇门。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绝对跟X组织有关系。”
凌久时紧接着问道:“那严师河有消息了吗?”
熊漆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恨:“这严师河和夏姐呀沆瀣一气,手段一样的卑劣,很难找。”
阮澜烛却嘴角微扬,信心满满地说道:“没关系,只要找到了严巴朗,就能找到严师河。这个崔学义,我们去会会他。”
凌久时却有些疑惑地问道:“去哪儿啊?那我们现在应该找谁?”
熊漆解释道:“这现实世界里的信息,人家也不告诉我,有规矩啊!”
阮澜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内外找不到就去门里找。”
熊漆闻言艰难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我这段时间肯定是进不了门了,所以你们进门小心。”
我挣脱阮澜烛握着我的手,走上前,关切地对熊漆和小柯说道:“熊漆,小柯,你俩去黑曜石吧!”
熊漆和小柯俩人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阮澜烛,似乎在等他开口。我瞬间反应过来,转头对阮澜烛说道:“可以吗?哥哥,他俩去黑曜石待着可能更安全些。”
阮澜烛宠溺地捏了捏我的脸颊,温柔地说道:“可以,你做主就好,都是小事。”然后转向熊漆和小柯,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听瑶瑶的,就去黑曜石吧,我会跟黑曜石其他人说,你们不必拘谨,就当自己家就好。”
熊漆和小柯感激地看着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好,谢谢你们,我们收拾一下就去。”
回到黑曜石,凌久时烦躁地攥着几张纸,用力拍在桌上,抱怨道:“这都是些什么狗屁线索!明明都是学理科的,高大威,你干嘛给我弄些诗词啊!谁看得懂这个,搞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