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夜晚的古堡被阴森诡异的氛围笼罩,仿佛一只巨兽蛰伏在黑暗中。
凌久时独自在房间里,心中满是担忧,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后来,他实在按捺不住,缓缓拉开窗帘,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那女郎撑着伞,又站在古堡外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凌久时慌乱地转身,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墙上的画作,这一看,让他头皮发麻,画中赫然是女郎的脸,诡异至极,仿佛要从画中飘出来。他心慌意乱,转身冲出房间,用力敲响了谭枣枣的房门。
“久时吗?怎么了,出事了?”谭枣枣(女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房间情况不对。”凌久时声音颤抖,说完后,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门…似乎反了。他内心慌乱如麻,面上却强装镇定,摸了摸脖子,“啊?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了。”
“我叫谭枣枣啊!”谭枣枣(女郎)在门内大声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凶狠。
“哦!枣枣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我回去打个卡再过来啊!”凌久时说完,不等谭枣枣反应过来,转身就快速逃跑,仿佛身后有恶鬼追逐。
谭枣枣(女郎)见状笑容诡异眼神狠戾,她反手抓起相框,紧追不舍,厉声喊道:“凌久时,我是谭枣枣啊!”
凌久时喘着粗气,逃回房间,用钥匙锁门。门外传来一阵阵扭动门把手的声音,似是要将房门拆了。门缝底下,假谭枣枣的手指各种抓挠,声音混合着空灵的回响:“凌久时,你出来啊!凌久时,出来啊!”
凌久时在房间里害怕极了,眼睛死死盯着门底缝隙,后又拉开窗帘确认,只见那女郎仍然撑着伞站在雨中,未曾动过,仿佛在等待什么。门外的谭枣枣(女郎)还在疯狂地挠门:“凌久时,你出来啊!出来啊!”
后来,凌久时就在挠门声与惊恐中沉沉睡去,直至天明。
晨光如瀑,倾泻于大床之上,刺目却裹挟着初阳的温柔。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外谭枣枣的声音传来,凌久时瞬间惊醒。
“凌凌,你怎么了,开门啊!你再不开门我就破门而入了。”谭枣枣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你叫什么名字?”凌久时声音微弱,带着一丝警惕。
“你没事吧!你睡一觉把脑子给睡坏了。”谭枣枣在门外无奈地回应。
凌久时小心翼翼地打开一条缝隙躲在门后,再次问道:“我叫什么名字?”
“余、余凌凌啊!”谭枣枣大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凌久时闻言,终于打开门,谭枣枣看着他,关切地问道:“你脸色好差啊!怎么了?”
凌久时松了一口气:“没事,他们人呢?”
“还在洗漱,等会儿就过来。”谭枣枣回答。
凌久时魂不守舍地回到床坐下,咽了咽口水:“昨晚我差点祭了,昨儿晚上那个超级无敌恐怖的你就在那儿砸门,然后还尖叫挠门。”
谭枣枣闻言一脸震惊:“你又看见一个我,那你是一晚上都没睡。”
“后面眯了一下。”凌久时声音微弱。
这时,阮澜烛走了过来:“先去吃饭吧!脑供血不足什么都想不出来。”
谭枣枣闻言:“唉,你…不是吃就是睡,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怎么出去啊,我的命可不想交待在这儿。”
凌久时也赶紧说道:“我也有点饿了,要不咱去吃吧!”
谭枣枣无语:“不是,你们…”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枣枣,不要想了,顺其自然咯!该出去的时候自然就出去了。”
谭枣枣瞬间蔫巴,小声说道:“好吧!”
【餐厅】
餐厅里,女主人双手托腮,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凌久时,仿佛要将凌久时生吞活剥。我抬眸望去,只见女主人突然起身,气呼呼地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背影。
谭枣枣见状忍不住说道:“要是我遇到昨天那种事情,肯定什么都吃不下,心里慌得不行。”
凌久时却一脸淡定:“万一是最后一顿呢,说不定吃完了就没机会再吃了。”
谭枣枣不满地说道:“怎么连你也这样啊!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阮澜烛见状,赶紧将凌久时拉低,低声说道:“昨晚那个女主人应该是要杀你,但你没有触犯真正的禁忌条件,所以她没有成功。刚刚她很生气,蹬了你一眼就走了。你昨晚看到的应该是画里的世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门是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