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我湿气郁结,体带异香。上官浅柔声道,想来看看有没有调理的方子。
就这么想当执刃夫人?宫远徵冷笑。
曾经想,现在不想了。上官浅眼波流转,因为我觉得宫二先生才最有资格继任执刃。
话音未落,宫尚角冷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很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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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凌厉的目光扫过来时,我吓得立即贴近宫远徵,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宫远徵没有推开我,反而关切地问:怎么了?冷吗?
我摇摇头。这时宫尚角已经发现了异常:远徵弟弟,这位姑娘是。。。你们。。。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宫远徵急忙解释,耳根通红,我们。。。我们没关系。。。
宫尚角冷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声音低沉而危险:这位姑娘,远徵弟弟年纪尚轻,你最好收起那些小心思。若有人胆敢算计他。。。他指尖轻敲腰间佩刀,寒光一闪,总要付出代价。
我优雅地行了一礼,紫色纱裙如水波荡漾:宫二先生多虑了。初入宫门时我便说过,我心悦于他,整个宫门上下,包括所有新娘都知晓此事。抬起头,直视他锐利的眼神,即便我真有什么目的,也绝不会伤害他分毫。我赛雅·熙瑶在此立誓,若爱上一个人,此生便只会有他一人,绝无二心。
宫尚角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审视:很好。我会一直盯着你。说完,一把拽过还在发愣的宫远徵,大步离去。宫远徵被拉得踉跄,却仍忍不住回头看我,耳尖通红。
我望着宫远徵被拽走的背影,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清冽的气息。紫纱衣袖滑落,露出腕间一枚精致的银铃铛——这可是我的宝贝(摄魂术、幻毒、还有那些小可爱)可都要靠它呢!
熙瑶姑娘好大的胆子。上官浅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声音柔得像淬了蜜的刀,连徵公子都敢招惹。
我转身时银铃轻响,笑靥如花:上官姑娘说笑了,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叫招惹呢?
她忽然凑近,在我耳边低语:宫二先生最恨别人碰他的宝贝弟弟,你。。。
我微微侧首,迎上她意味深长的目光,轻声道:比起宫尚角那般深不可测的性子,我倒觉得远徵这样纯粹的可人儿更讨喜呢。指尖缠绕着腰间丝带,我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倒是上官姐姐,可要当心别玩火自焚才是。言罢,我便迈步踏出房门,返回女客院落,上官浅怒不可遏,只得徐行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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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执刃大人召见宫尚角,意图废黜现任少主,改立他为新任执刃。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宫唤羽突然破门而入,急声禀报:潜入宫门的刺客身份已查明,正是浑元郑家的郑南衣!一场精心布置的棋局就此展开。
与此同时,宫子羽正在旧城山谷与紫衣品茗闲谈,恰巧目睹宫尚角再度离宫的身影。宫门风云变幻,暗流涌动,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无声无息地推进。
夜深人静时,我倚在窗边看见云为衫和上官浅鬼鬼祟祟进了姜姑娘的厢房。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神色如常地出来,只是云为衫的袖口似乎沾了些可疑的粉末。
夜半三更,一道黑影翻墙而出。我屏息看着云为衫身着夜行衣消失在夜色中。
【角宫。夜变】
宫远徵站在廊下,望着宫尚角离去的方向,眉头紧锁。他侧首问身旁的侍卫:哥哥为何走得如此匆忙?
侍卫低头答道:回徵公子,此次任务由执刃大人直接下令,属下并不知晓详情。而且……沿途所有据点,均未收到角公子的行踪报备。
宫远徵眸色微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药囊:独自出行,连你都没带……
话音未落,侍卫突然抬头,惊声道:公子,您看!
宫远徵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高塔上的灯笼,竟在夜色中骤然转红!
红灯警戒……他瞳孔微缩,多少年没见过了。
远处,侍从们手捧白绸匆匆而过,肃穆的丧仪氛围无声蔓延。宫远徵心头一紧,低声喃喃:谁的丧事?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攥紧拳头,望向宫门之外,哥,快回来吧……宫门,怕是要变天了。
?【女客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