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见上爱轻声道,“看书有些静不下心。”
“。”
青山理一言不发,但心田里,像是挖出了温泉似的,快要沸腾了。
看了一会儿,三人离去,一起返回雅典哲学研究部。
走廊高温灼烧,反而让青山理冷静下来。
进了活动教室,坐下来之后,他主动道:“你们最近到底在搞什么?”
“筹备文化祭。”宫世八重子说。
“准备阶段,也是评价标准之一。”见上爱道。
“。你们以为这种理由就能说服我?”
“我们为什么要说服你?”宫世八重子不解。
“铁路工人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有人吃不饱的情况下,政府还在无人问津的地区修建铁路,但这不妨碍他们工作——希望你有这样的精神。”见上爱道。
“但你们做的事,可不像在修建铁路,更像是让我去挖煤,煤矿的安全措施还不过关。”青山理说。
“觉得要被活埋了?我们可什么都没做。”见上爱笑起来。
——那可未必。
青山理没看宫世八重子,在见上爱面前,只要稍有异样,一定会被发现。
也可能是他自己太心虚,因为害怕,夸大了对方的能力。
“不需要担心。”见上爱继续道,“和我们共处的时间久了,人人都会爱上我们,就像人人都会死亡一样,劝你顺其自然。”
“我没有爱上你们,还有,是人都会死,但死亡也要分情况,我觉得现在是‘杀人狂在找我’,而不是105岁的我在午后晒太阳!”
“我还以为,以他34的大脑,发现不了呢。”见上爱对宫世八重子说。
“大脑没有发现,是心动了,引起了大脑的警觉。”宫世八重子笑着啜饮茶水。
“少废话!”被侮辱智商只有34的青山理道,“我向你们明确提出抗议,从现在开始,停止行动,恢复普通同学关系!”
“不是朋友?”宫世八重子问。
“恢复普通朋友关系!”青山理道。
“看到朋友被人指责,站出来说两句,顺便教训朋友,让他以后不要太懦弱。”见上爱露出困惑的表情,“。哪里做得不对吗?”
算、算她有理。
但宫世八重子绝对——
“意外。”宫世八重子则说,“我只是做了一些补救。”
别用口水补!
又不是信封或蚊子包!
“不过,作为朋友,既然你提出来,我们也会尊重你。”宫世八重子话锋一转,又说。
青山理完全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警惕起来。
打牌的人都知道的,当场上出现一只战斗力和守备力都为0的怪兽时,必须小心。
“我们放弃了。”见上爱说。
“。真的?”情况太突然,而且她说得太轻描淡写,青山理不太信。
“真的。”见上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