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云现在少提这些没用的,我就为交不交账本?”老夫人喝道。
“祖母,竟然认为当年有人雇佣杀手来杀害我们天儿是没用的事情,那倒是什么是有用的事啊?”若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咄咄的冲着老夫人道。
老夫人被若云一问,也是有些心虚和懊恼,因为她太心急账本的事情了,所以刚才说错了话!
“我也不是说那是没用的事情,但是事情多过去这么久了,你要是怀疑什么总要有证据才行啊,这事情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说清楚的,你也不好随意的污蔑人!我现在跟你要的账本,你不要岔开话题了!”老夫人说道。
“祖母,您这话问的云儿无从回答了,我根本没有账本啊!”她确实没有账本,账本都是春叶和夜离管着的,她只是偶尔看看而已,又没在她手上!
“好,我就知道你会死不认账,来人啊,把人带上上来!”老夫人对里面喊道。
若云看到站在一边雅云,听到老夫人这么说一脸的得意洋洋,心中一动,便用神识往里面扫去,这一扫若云心中不禁有些阴霾了。
老夫人屋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人,而这人她还是认识,这人是在悠然居当差的,是员工饭堂里的一个姓赵的厨娘,是个寡妇,当初秋叶是看她带着两个孩子,还背着一身的债挺可怜的,便帮了她一把,让她去悠然居当差。
所以春叶秋叶在悠然居的身份她是清楚的,即便是若云她也是见过几次的,不过只是不清楚若云的具体身份罢了。
这人就是赵寡妇了,就是雅云的那个老车夫的远房侄女。
赵寡妇进门以后低垂着头不敢看若云这边,感觉到若云的目光扫向了她,这赵寡妇不仅心中一紧,腿都软了,走路发颤。
赵寡妇此时心中无比的愧疚,她这几年在悠然居上工,多得悠然居的照顾,让她一个人能养活两个孩子,还还请了债务,她心里是感激悠然居的。
但是,只要是人就有私心,只要是人就有软肋,她即便是对悠然居再忠心抵不过有些人的威逼利诱啊!
这个人对她威逼利诱的人当然就是老夫人了。
老夫人通过雅云让人抓了她,并且告诉她,只要她说了实话,不但会给她五百两银子,还会介绍她的儿子去京城四大书院之一的东林书院学习。
但是如果她不说的话,老妇人就会动用关系,让人把他儿子从现在读书的书院里赶出来,而且以后京城的所以书院都不会接收她的儿子的。
赵寡妇闻言,是又喜又怕,喜的是东林书院是京城四大书院之一。那里的学子都是京城最顶尖的人才,老师也都是大楚的大儒,只要进了东林书院就算是有一半的举人资格了,因为东林书院的九成的学子都能靠上举人的。
所以赵寡妇惊喜,她这一辈就靠着两个儿子了,她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希望晚年的时候可以风风光光的。
但是害怕的又是她怕透露了悠然居的是事情,她心中愧疚不安,对不起主家,又怕老夫人整治她们一家。
赵寡妇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是要顾全她的儿子。所以她说了实话。她告诉老夫人,据说春叶和秋叶是大东家的人,两人在悠然居里的权力很到,连大掌柜都要听她们的!
春叶和秋叶是大东家的人。两人的权力大到竟然是连大掌柜都要听她们的!
而春叶和秋叶原本就是若云的丫头。那这个大东家是谁。不言而喻了,所以老夫人现在极其的有恃无恐,她就不怕若云不承认。因为她有证人!
“说吧,把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告诉你们这个大东家吧!”老夫人指着赵寡妇道。
赵寡妇看着若云,眼神闪烁,不敢说出口,但是在老夫人的威逼的眼神下,她还是有咬牙道:“东家,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已经。。。。。。”
赵寡妇话还没说完,人却突然晕倒了,直接躺在摔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这个异变让在场的众人都十分的措手不及,老夫人赶紧喊道:“快叫醒她,叫醒她,让她说完!”
下人们七手八脚的去叫赵寡妇,甚至冲她脸上泼水,但是赵寡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因为她还在出气,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一时间屋里的人有些慌乱,不明白这赵寡妇会突然之间就晕倒了。
唯独若云主仆,不仅闲坐无事一派悠闲,还对慌乱的场面视若无睹,因为这赵寡妇突然晕倒就是若云的手段。
刚才若云一直在看赵寡妇,赵寡妇以为若云是在瞪她,其实不然,若云是在做法。
老夫人她动不了,但是不等于她任何人都动不了,赵寡妇忘恩负义,若云没必要对她手软,所以若云对她施法让她登时晕倒了。
她这一晕倒不但说不了话了,而且还要三天后才能醒来,这中间不管是什么方法都是叫不醒她的。
而她醒来以后,也将忘记以前的所有事情,包括她的身份,她亲人,她的儿子,还有做饭的手艺,统统都会忘记,就像一个幼儿一样重新学习所有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寡妇来说,前途应该是不光明的,也许别人会认为她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算是若云对她忘恩负义的惩罚吧。
“祖母,既然您这里出了事情,我看您还是赶紧找大夫给这位娘子看病吧,要是在您这院子出了人命,就不好了,孙女就不耽误您了,孙女先告退了!”若云看着屋子正在折腾赵寡妇的丫头婆子们,站起身对老夫人说了声,便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