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这个也没数,反正挺多,七八十位总是有的。”
我:“真不像话,跟种马似的。”
小婉:“就在几个钟头之前,我甚至考虑过,如果这具躯壳完蛋的话,我还要再换一具合适的男人身体,继续像这样混下去,继续我的种马生涯。”
我:“哦,还上瘾了,就不怕精尽人亡。”
小婉:“牡丹花下死,做妖也风流,我豁出去了,什么都不管不顾啦。”
这时我走到了门前,伸手拉开。
有些出乎预料,走廊里挤满了人,至少大部分是人,还有一些不知是什么东西,反正看着像是人,基本没有什么明显不对劲的地方。
感觉跟菜市场一样热闹,有医生,有患者,有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在出售盗版碟片的小贩。
几名打扮得很前卫的年青人动作笨拙而丑怪地跳舞,没人理睬他们。
有几个人拿着酒杯,就像在派对里一样,有些人叼着烟,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旁边的女人。
还有几个蹲在地上打牌,乐滋滋地把一些一元和五角的钞票扔来扔去。
这个楼层像是在举行某种活动一样。
小婉低声问:“怎么这样?太离谱了吧。”
我:“感觉没穿越啊,这些人哪里来的?真想抓一个严刑拷打好好审问。”
小婉:“不知道,看不明白也猜不出。”
我:“你存在了一百几十年,有没遇到类似的事。”
小婉:“没有过,甚至就没听别人说起过。”
我:“怎么办?”
小婉:“退回去等等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几个小孩子在嬉笑打闹中从我和他的腿旁边钻到病房里,然后其它有两位医生模样的男子侧过身体,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小孩子们跳到□□蹦跶,打枕头仗,医生则东张西望,似乎在房间里寻找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现在就算想要退回房间内,恐怕也不行了。
一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咧开嘴朝我笑,表情有些阴森,看上去非常不舒服,就像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几口的样子。
这里的人看着貌似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谁都明白他们很不对劲。
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亲热,四只手相互摸来摸去,直接伸到衣服里,也不避讳周围的目光。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在摆弄自己软绵绵的小鸟,伴之以痛苦的哀声叹息:“哎,出师未捷鸟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显然在为逝去的美好时光而悲伤。
有几名少年用冰凉的目光看着旁边的人,手伸进衣襟里,明显握着刀或者钢管之类武器,像是随时可能暴起袭击其它人。
☆、西门吹雪
既然不能退回房间去,只好往前走,这是唯一选择。
小婉走在后面,与我距离很近,一只手揪住了我的衣襟。
我打算沿着走廊出去,到达楼梯,然后下去,到外面的花园里,然后设法离开。
没指望能够乘上电梯,这么多诡异的人在这里,电梯恐怕早已经被他们挤满了,就等着掉下去。
往前走了一段,推开了许多挡道的人,起初我还说几句诸如‘麻烦让一让’,‘借光’,‘请不要在通道上’之类,后来则干脆粗暴直接地用体力来处理障碍。
有四位年青男子挡住了路,恶狠狠地盯着我看,用目光表示,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扁你一顿。
有些常去小乡镇的人可能会遇到这种事,当地的混混蹲在街边,就会用这种挑衅的目光瞪着陌生的外来人士,如果一不留神多看他们几眼,他们就会莫名其妙地怒气冲冲,进而发展到用其它方式寻衅滋事,稍不留神,可能就会白白挨一顿揍。
我的应对方式很简单也很直接,抽出了杀鱼刀,紧紧握在手里,与对方目光交集,用眼神告诉他们,我并不缺乏捅人的勇气。
但是他们毫无让路的想法,仍旧盯着我看,一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