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蹲在他面前,冷冷说道。
“你竟敢杀我?”
朱审烜震惊地盯着眼前这位年轻人,觉得这简直荒谬至极。
他是晋王,是皇上的堂弟,更是朱慈烺的远房长辈。
如今,自己的侄子竟要置他于死地?
“你攻击太子,我杀你有何不可?”
朱慈烺饶有兴趣地问道。
“朱慈烺,别胡闹了,你不能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若杀了我,整个大明的亲王定会群起而反,我错了,你就把我关进牢里好了,给我一口饭吃,让我活着就好。”
朱审烜在地上挣扎着他的臃肿身躯,满脸谄媚。
朱慈烺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取过尚方宝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大明已是病入膏肓,普通的整治已无法让它重获新生,你可知?你们这些亲王,便是寄生在大明身上的吸血鬼,一日不除,大明便一日不得安宁。
我不惧他们反叛,我只怕他们不敢反叛。”
朱慈烺一字一句,将内心想法倾诉而出。
朱审烜瞪大双眼,似难以置信这些话竟出自太子之口。
朱慈烺周围的人,视而不见,仿佛未曾听见。
李祥当场晕厥,周围侍从纷纷退后数步。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无论出自谁之口,都将被满门抄斩。
可它偏偏出自朱慈烺口中。
朱审烜的话藏着很深的意思,朱慈烺惊愕地看着他,嘴唇都在抖动。
“你……你是想篡……”
话还没说完,朱慈烺手里的尚方宝剑已经劈向了他的头颅。
很遗憾,砍下他的脑袋时,自己的选择系统并未启动。
刹那间,血腥气弥漫了整个晋王府,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晋王已死。
朱慈烺若无其事地擦拭着剑,对身旁的李祥说道:“再装死,我让你真死。”
听到这话,李祥立刻停止伪装,急忙睁眼献媚道:“太子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李祥明白得很,朱慈烺果断杀了朱审烜,接下来肯定要问他问题。
他只能冒险赌一把,赌自己还有价值,不至于马上被处死。
“晋王的银钱和粮食藏在哪里了?地契也在里面吧?”
“知道!
我全知道!”
李祥忙不迭地点头。
并非只有朱慈烺对这些感兴趣,他自己也垂涎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