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说:“你瞎嚷嚷个啥?烧窑你行,驾驭员工你不行,那是巧珍的强项!”
“胡说!老子照样有管理经验!”侯三还不服气。
“反正我不用你,窑厂是我的,用谁是我的权利!”
“你……你好牛!”侯三的鼻子差点气歪。
但是又没办法,因为富贵是大股东。
他气呼呼冲出办公室的门,干脆回家睡觉,越想越生气,饭都吃不下。
金燕下班回来,发现男人在哪儿练气功,马上过来问:“咋了?”
“王富贵!他把巧珍提拔为总经理,职位在我之上,我塔玛只是个普通经理,凭啥?”
金燕闻听笑了:“我问你,抛开富贵,咱的窑厂大,还是巧珍的窑厂大?”
“废话!当然是巧珍的窑厂大,他管理了上百个人。我才几十个人。”
“那不就结了?巧珍比你更适合当总经理,富贵的眼光没错。”
侯三说:“狗屁!我跟他可是儿女亲家,定过娃娃亲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噗嗤!瞎扯!俩娃才多大?狗屁娃娃亲!富贵那是忽悠你呢。”金燕笑道。
“反正我不服气!”
尽管侯三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接受。
再后来的日子,巧珍果然很尽责,每天天不亮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窑厂。
那些工人也被她管理得服服帖帖。
女人有手段,恩威并重,赏罚分明。
最后,侯三也不得不佩服她。
巧珍的生活恢复平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精力全部用在报答王富贵上。
但就在这时,一件意外再次发生。
早上起来,她做好饭,来呼喊儿子起床。
“秋生,该吃饭了,饭后还要上学呢。”
可接连呼喊几声,秋生竟然没搭理她。
巧珍没办法,只好推开儿子的房门。
但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儿子早就不知去向。
秋生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