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多高兴?工人都是村里的乡亲,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一边干活一边逗乐,充满笑声和快乐。
干一天活儿,回到家照样精神抖擞,因为赚钱踏实啊。
现在倒好,到处是生面孔,跟客户交往提心吊胆,谁也不了解谁,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这也叫过日子?
再说侯三跟廖乔治联合,金燕十分生气。
姓廖的是啥东西?坏蛋一个!侯三真是瞎了眼,才跟这样的人合作!
“我关心你个屁!让廖乔治去关心你吧,他把你叫去,是不是又想祸害富贵?”
“娘们家家的,打听这个干啥?不管你的事!”侯三怒道
“放屁!怎么不管我的事?你跟姓廖的一起祸害富贵,老娘就是不答应!”金燕回怼道。
“公司的事你掺和不上,以后最好给我闭嘴!”
“啥?你让我闭嘴?侯三你涨能耐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找削呢?”侯三越发生气。
“瞧瞧咱俩谁削谁!你给我滚!以后不准上老娘的炕,摸老娘的身子!”
女人抬腿一脚,当!把男人踹出老远。
让金燕生气的不仅仅是丈夫帮廖乔治开煤窑,杜鹃的失踪也多半跟他有关。
女人甚至怀疑,上次杜鹃出事,就是侯三给廖乔治出的注意。
打你个混账王八羔子滴!
侯三又瘸又拐,根本不是媳妇的对手,再加上他没打女人的习惯,顿时被金燕按在地上。
他是老虎,女人是武松,两口子在地上厮打开来。
金燕骑在侯三身上,抡起鞋底子狠狠抽男人的屁股。
咣!
“说!廖乔治叫你去干啥?”
侯三不是对手,只好求饶:“媳妇饶命,廖董要去陶二镇开窑厂,但是他停工了,让我想办法。”
当!
“说!他是不是跟你一块祸害富贵?”
“是,但我没答应啊。”
当!
“说!杜鹃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是不是你让廖乔治半路上袭击她的?”
“不是啊,媳妇停手,那件事我不知道,是廖乔治自己找人干的!”
啪嗒!又一鞋底子抽来。
“真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