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归会来,王鼎虽然觉得可能邓淑萍和老爸见面,到时候因为自己的问题,会弄得大家尴尬,但是如果老爸和邓淑萍彼此都中意对方,那自己也便没有什么说的,做儿女的就是希望父亲幸福。再说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见面,所以自己也完全不必过多担忧。
第二天,王鼎、王建义,王玲玲三个人一起去看了万达名都的那套房子,而老爸和王玲玲点头之后,王鼎直接就付给了售楼部小姐一百一十八万。当天王鼎也就拿到了房子的钥匙。
把钥匙交给父亲,王鼎开玩笑得就说这是儿子给老爸买的婚房,而逗得王建义笑不拢嘴,一家人也是其乐融融。
本来,王鼎是要在9月10号送妹妹玲玲去报道的。可因为要跟庄老去新疆,王鼎也不晓得是否能赶得回来,就提前给项红打了个电话,说叫她帮忙开车送一下妹妹,而项红自然也答应的爽快。
……
当飞机降落在新疆乌市机场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王鼎昨天买完房之后就被庄老叫去了文协。在文协,王鼎拿到了机票,并且和自己的师傅方贺青待了一下午。
时间飞快,此时此刻,王鼎已经是下了飞机,和庄老在飞机上度过了那艰难的四五个钟头。
“庄老。这里,这里!”
下了飞机之后,还没出候机室,王鼎就看到一个老先生再跟庄老招手,而庄老看见那老先生,也是引手叫自己靠过去。
“王鼎,去那。那位就是我的老朋友张玉文。”
“哦。”
在庄老的示意下,王鼎拖着行李便走了过去,站定在张玉文的跟前,王鼎稍稍打量了一下对方,这位张老身材不高,有点消瘦。不过满头黑发,双眼有神,更加有特点的就是他的鼻子,他的鼻子棱角分明,很高挺。不过王鼎也知道,这是新疆人的特征。
“您好。”
“你好,小同志。”
张玉文客气得朝着王鼎笑了笑,就和庄睿寒暄起来,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到了机场外面,已经停了两辆车在等,因为张玉文和庄老多年不见,有悄悄话说,所以王鼎和庄老是分乘的两辆车。
王鼎被安排在后面的一辆吉普车上。开车的是个东北小伙子,叫赵小虎,比王鼎还小上两岁,以前在新疆上的学,刚毕业就留在这里开车了,赵小虎人很健谈,对王鼎的话是有问必答。
在车上王鼎得知,这个叫做张玉文的新疆老人,是维吾尔族人。今年六十二岁,他另外还有一个维吾尔族的名字,叫做塔斯肯。
塔斯肯可不简单,在新疆的玉石界,他基本上属于人尽皆知的一个人物,八十年代初期的时候,由于新疆玉石经历了数千年的开采,资源极度萎缩,昆仑山一线的玉石矿纷纷倒闭,行业内都称:和田玉矿资源已经枯竭了,引得玉石界一片恐慌。
可当时的塔斯肯凭借着多年在昆仑山采玉的经验坚持认为,和田玉还大量存在,并且坚持了数月,终于发现了新的矿源,而因为矿源的涌现,再次有开矿者前仆后继得来寻找,至于很多新矿点不断出现。
自那以后,塔斯肯的地位在新疆玉石圈骤然上升,并以“中国和田宝玉石专家。的身份,出任国家玉石协会常务理事,而且还兼任着新疆玉石专业委员会副主任等职务,所领导的公司成为新疆玉、石行业的龙头老大。
用当地人的话说,塔斯肯就是火眼金睛,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能发现矿源,把他当作了神一样的人物。
按赵小虎的说法,果不其然就是这样。可王鼎却不敢苟同,张玉文是火眼金睛。
因为距离塔斯肯住的地方比较远,总共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王鼎和赵小虎聊的也很多。
“王鼎,你是第一次来吧,以前庄老来得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
“对,我是第一次来,怎么,你之前就见过庄老?你不是刚毕业吗?”
“我当然是没见过,可是我听张伯说起过庄老啊,张伯在玉石界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是张伯就说自己的本领跟庄老还差得远,其实,当地人还是不太了解张伯的。”
“怎么说?”
王鼎闻言愣了一下,听这话,好像赵小虎还有隐情没告诉自己。
“实话跟你说吧。张伯他是对于玉矿有研究,但对于玉石还真不能说精通,这次他叫庄老过来,也是请他帮忙过来鉴赏玉料的。”
王鼎倒是知道庄老这次来的目的之一就是鉴赏玉料,这个赵小虎说的似乎没错,但是提起玉矿的事情。王鼎想要取取经。
“兄弟,你说张伯对玉矿有研究,何以见得?”
“呵。”赵小虎说起老爷子的事情倍感自豪,眉毛一飞,兴冲冲道。“你是不知道,老爷子手下有十几个采矿队,就在去年的时候,他看好了一个矿点,可是矿坑道往里面掘进去了十多米,都不见出玉的影踪。很多人都说这是个废矿,要放弃,可老爷子很坚定,他力排众议,要继续挖,你猜怎么着。这坑又坚持往深里挖了两米后,玉就出现了,还不止一块,一共四块大玉。”
闻言,王鼎真是愣住了,这张伯的本领怎么跟自己这么像,不过。王鼎却是能够肯定的,这张玉文指定不是有什么透视眼的,那这么看来,他还真是在开矿上有着过人的本事。
“兄弟,我来时听庄老说,来你们这里可以自己寻找玉料,自己采玉,找到了就是自己的?有这种说法吗?”
王鼎深知自己在采矿上面的优势,之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现在恐怕真的要应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