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尉尉瞪着智穹,似乎在责怪他的莽撞。“智穹,难道你不觉得你说得太过分了?你怎能将我们的感情当成一种协议,一种买卖。”
“我……我……”智穹顿时语塞。
“尉尉说得对,感情本来就是讲求一个‘缘’字,你怎能擅自乱点鸳鸯谱!”华莲真也得理不饶人地指责智穹。
千叶凉平和橘庆太于心不忍地看向满面羞愧的智穹。此时的智穹正忍受着两个女人轮番上阵的唇舌攻击。
千叶凉平拉了拉一旁的濮尉尉,“好了,智穹只是一番好意,你就饶了他吧。”
橘庆太也连忙拉住华莲真。“行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们各自拉住自己心爱的人,制止她们继续炮轰智穹。濮尉尉和华莲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对智穹的指责。
千叶凉平同情地瞅着智穹。“再想想其它办法。”
橘庆太也接口:“凉平说得对,绪方龙一的乖张是众所皆知的事,当真要善恩接近他,我也认为不妥。万一要是善恩受了委屈,这罪过无人担得起。”
智穹无奈地说:“你们说得也对,这罪过不是任何人担得起的,那得另想办法。”
“那时间上会不会耽误?”橘庆太突地蹦出一句话。
“还有一段时间,应该不会耽误。”智穹语重心长地说。
濮尉尉和华莲真依然一头雾水,对于他们三人的对话,更是不明所以……
癸善恩气冲冲地走出濮家餐厅,心里愈想愈呕,她万万没想到智穹居然会异想天开地想将她推给绪方龙一。
“真是个猪头,什么智多星,根本是个愚蠢至极的男人!智穹?哼!依我看应该改名为智穷!志穷!”癸善恩气得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癸善恩不停地咒骂智穹,全然没瞧见迎面而来的人,她不偏不倚地撞进他怀里。
癸善恩先是一阵错愕,随即便气恼地破口大骂:“你出门没带眼睛啊!”
男人拢起眉头,半眯着一双嫌恶的眼,“不知道是谁没带眼睛出门?”
这女孩好自大,好狂妄的口气!
癸善恩气急败坏地抬头想瞧清楚撞她的是何人。
当她瞧见一张陌生脸孔,突地心头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之前的怒气。“原来是外地来的,所以才不知道我是谁。”
那男人不屑地双臂环在胸前,瞪着癸善恩,“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是你撞到我而不是我撞到你,至少你也该懂点礼貌吧?”
“要懂什么礼貌?”癸善恩故意装蒜。
“你的父母,老师没教你‘对不起’这三个字吗”男人面带微笑的讥讽,甚至大胆地伸出一根手指划过她的脸庞。
他突如其来的轻薄举动,令她憎恶地别开头。“不是我的父母,老师没教,而是我癸善恩的字典里没这三个字。”
“好一个没家教的女孩。”男人冷冷她嗤哼。
癸善恩一听见“没家教”这三个字,一双美丽迷人的眼眸立即迸出不甘示弱的愤怒。“我警告你,你要怎么跟我在口头上较量,我都可以接受,但是骂我没家教,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跟我没完没了?”他攒起双眉,讽刺地说:“那我倒要领教一下,什么叫没完没了。”
癸善恩如花似玉的娇颜因为高张的怒火而扭曲成一团,他不屑的表情更是火上加油。她抡起拳头,奋力地撞向那男人,那男人在毫无防备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猛然退了两,三步。
“可恶”他的眉头愤怒地紧锁在一起,按着一个快如闪电的箭步飞冲上前,一手环住癸善恩的腰,将她凌空拎起。
癸善恩惊惶失色地大叫:“放开我!狂徒!恶霸!”
那男人不理会她的叫喊。“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
癸善恩还猜不透他要怎么教训她。在他强而有力的箝制下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见他走到一家店要了一条绳索。
老板因慑于他的淫威便连忙给他所需要的绳索。